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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牙晓

<>Vol.65  成全(前篇)
4月14日，涉谷。
在这个号称“标榜流行”的地方，只一袭普通的旧Jeans的阿瞬反倒更成为了引人注目的目标。
刚刚在机场送走了珍妮，不想回家，也不想上班。于是他多坐了几站车，来到了这个地方。
虽然刚刚珍妮一派轻松自然地笑着对子机说你没有错不必挂在心上，虽然他看得出一切是真的雨过天晴了珍妮是真的释怀了绝对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但是，阿瞬说服不了自己原谅自己。
无法原谅自己，前天自己一个人离开，留她一个人在海边伤心的行为……
纯粹的自寻烦恼！阿瞬自嘲地给自己下结论。
可是又能怎样？自己了解自己并不等于就可以控制自己。人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自己刚刚好释有些极端矛盾而已……
……
一路上不断地自我命题再不断地自我逆否命题，不知不觉间，阿瞬抬起头，却发现前面有几个男人正在纠缠一个年轻女子。
而在阿瞬走过去之前，他不知道那个女子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瑨……

“……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不再是他手下的人，跟你们也应该没关系了。”面对着面前的几个男人，瑨一脸冷然，“我真搞不懂你们，还来纠缠一个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一个男子冷笑，“你瞒的过老大可瞒不住我们！现在组织里的每个人都只到你为了一个天宫一辉竟不惜与老大决裂！”
“那证明你一定是得到了很重要的情报。”另一个男子面目狰狞，“快交出来！”
瑨冷笑，“交给你们？就凭你们几个被姜戈扫地出门的杂碎？大哥，愚人节早就过了诶，您忘了吗？”
“所以嘛～这是我们要重振雄风的机会！”又一个男人油腔滑调道，“帮助姜戈老大铲除他的眼中钉，然后有朝一日成为他事业的继承人……想想我光明的未来，我可真是振奋呢——！”
“你？”瑨小吃一惊，然后凛下脸来，“别逗我笑了！如果你能成为姜戈的继承者，我早就称霸日本了！”
“少废话！你交还是不交？”
“我没兴趣，也没必要告诉你们。”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那几个男人抄家伙作势要向瑨扑过去。虽然此时瑨脸上冷静依然但是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一条锁链突然飞出来将瑨保护住，瑨一惊，紧接着她看到的是一抹绿色的身影冲进他们中间，挥了一下左手。
先前围在瑨周围保护她的锁链顿时消失。
然后他伸出右臂用力向周围的那几个人甩过去，另一条锁链应声而出，非常漂亮地把那些人逐个击倒。所过之处点点星光闪耀，飘逸利落。
很迅速地，他再次回收，锁链消失无踪。瑨刚想问他什么，他却拉起瑨说了句：“趁现在，快走！”
话音刚落，他拉起瑨就开始刨。
至于这个人是谁，就不用我多做介绍了吧……

一直跑到步行街的某个角落，两个人坐在长椅上。阿瞬从口袋里拿出零钱投进旁边的自动贩售机买了一瓶绿茶和一瓶苏打水。
他把绿茶递给瑨，瑨道了谢之后问：“你怎么不喝茶？”
“我的胃不太好，最近很多东西都要暂时忌口。”阿瞬无奈地笑笑，“碳酸饮料倒是其次，就连绿茶和咖啡都要少和，这才是最难受的。”
瑨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不救你，你就会死。”阿瞬回答得理所当然，“只不过，一时情急，我把不想用在那些人身上的招数都给用上了。”
瑨不禁笑了，“你这个人可真有趣。”
“过奖。”阿瞬这么回答之后开始问：“对了，你怎么会被那些人盯上的呢？他们看起来……不像善类……”
“……我说出来的话，你不会怕我？”
“为什么要怕呢？倒是我想问问你，你愿意相信我？”
瑨点点头，“我这个人处事很怪，一向都凭第一印象看人。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所以我想告诉你。”
阿瞬听后笑了，“那我们差不多呢……你请说。”
“我原来是一个……嗯……是一个永恐怖分子性质的黑社会集团当中的大干部，一直担任这类似于内线的职务。”瑨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眼线，才开始压低了声音慢慢叙述，“我在那里做了整整三年，在那儿的最后一个人无……是监视一个……他说是他的眼中钉的一个人物，像往常一样，我接了。可是后来……”
“后来怎么样？”
“后来……我与那个人接触了半个多月。我发现……我居然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人！不，准确的说，也许……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能自拔了。因为……我想我确定了，他就是我这一生要爱的人。所以……”
“你……背叛了你的组织？”阿瞬小声问。
瑨点点头，“似的……组织里的腥风血雨我也厌了，也是时候离开了……我把身体给了他，同时……我也决定把我的整个灵魂也给他。”
“但是你的……老大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吗？”
“没有关系的……当年我母亲有恩于他，所以他不敢把我怎么样。至少……”瑨无所谓地笑笑，“他会放我活着出去。至于以后的日子……也就是现在你看到的这样，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人，都会随时来找我的麻烦。”
“那……你现在怎么样？”阿瞬的语气里有关切的成分。
“我……住在朋友那里。我的朋友从来不在乎我做过什么，所以他收留了我。而那个人……也会来看我，也会留下来配我。虽然最近……他很少来了……”说到最后，瑨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寂寞的忧伤。
沉默了一会儿，阿瞬笑着缓和气氛，用安慰语气对瑨说，“你别想太多了，我想……他应该不会冷落你的。因为你说过你一向凭第一印象看人，既然是你爱上的人，那么他一定会是个重情的人的，不会有错的。”
“你怎么知道？”瑨不禁问。
“当然是猜得。”阿瞬很自然地回答。
瑨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慢慢地说：“要是一般人……在听我说我故事的开头就早吓跑了。没被我吓跑……还会对我表示关切和同情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所以，我想……认识你一下，可以吗？”
“可以啊，那……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对吧？”
“嗯，对。”
“不过……女士优先。所以……不如让我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行吗？”
“村上瑨。你呢？”
“Jin？你的名字发音真特别啊……我叫天宫瞬。天空的田，可不是‘雨宫[注]’哦。”
天宫瞬？
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愣住了……
捕捉到此刻她脸上的表情，阿瞬一脸疑惑，“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啊……”瑨连忙笑笑，“没有没有。我想……嗯……认识你很高兴。”
“是的，我也一样。”阿瞬笑得很真诚。

当晚，Long At Dis的客房里……
原来，他就是天宫瞬吗……
躺在床上，瑨想。
他就是……一辉最念念不忘的弟弟吗……
很漂亮的一个男孩子呢……
虽说从轮廓上两兄弟一刚一柔差距是大了些，但是，瑨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兄弟身上共有的一些东西。
比如说在他眉宇间流露出的坚毅，与一辉毫无二致。
而且，虽然看上去很细瘦，但他的身体中，竟能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在他救下自己的时候……
就像一根翠竹……看上去脆弱不堪，实际却有足够的力量与风雨对抗……
……
一辉，我了解你对他念念不忘的原因了。
就连我，都开始喜欢这个孩子了呢……
……


[注：在日语中“天宫”和“雨宫”的读音都是amamiya]

</P><>Vol.66  成全（后篇）
之后瑨和阿瞬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朋友。电子邮件已然成为他们主要的联系方式。只是阿瞬依然不知道，瑨也没打算告诉他，使她背叛自己组织的人就是一辉。
其实人的一生就像是一次在大海当中进行的航程。除了要躲避暗礁与迎接风浪，还有就是要随时经历海上的暗潮。暗潮是无处不在的。你多部调；暗潮又是随时都会发生的，所以要硬着头皮去迎接。
瑨想，那自己经历的暗潮应该是不少了。
尽管如此，生活这片海好像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4月19日星期日。也许是日历上再平凡不过的一个日子。我们所要记述的一场暗潮，也正是从今天开始发生。
这几天一辉最常去的一个地方不是Long At Dis，而是那家位于六本目附近街头的那家花店。
那家店的店主有着和爱斯美拉达相同的阳光气质和清脆声音。
一辉在那里时常做一些诸如搬花材这样的力气活，以及在没有顾客到来的时候和瑶聊天一辉发现瑶和瑨不同，如果说两个人都是光芒的花，那么瑶就是晴天的阳光，看似简单；而瑨却是黑暗中的逛，虽然亮着，但黑暗让她的感觉变得清冷。
还有不同的话，那也许就是：与瑨在一起时会有一种很美好的真实感，瑶则是会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错觉。这也是一辉想不明白的问题。
自己最近这么留意瑶，到底是不是因为错觉……
想不到，身经百战的浴血凤凰，天宫一辉，居然也有为了感情而困惑的时候……
一辉自嘲。
“……一辉，你在想什么啊？”
瑶的轻声细语把一辉拉回现实。
一辉看着他，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小瑶现在……个人问题解决的怎么样了。”
“什么个人问题啊？”瑶没听懂他的话。
“就是说……像……你有没有男朋友啦，找没找好婆家啦……这类问题。”
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天宫一辉！你太无聊了是不是所以就拿我开玩笑？”说着继续插着手边的花。
“也是……总像个小女孩儿是的估计也没人对你动什么歪念头是吧……”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一辉干脆顺竿开起了瑶的玩笑。
“少来！”瑶气恼地笑着，顺手拿起一束花砸一辉的头。
然后两个人就这么闹着。只是一辉不知道这副情景却被恰好经过的瑨看了去……
更令人想不到的时，瑨的身边，还有阿瞬……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阿瞬知道了收留了瑨的朋友就是苏芳，再加上今天下午少仲他们会从希腊回来，苏芳瑶准备一下为他们接风。于是他拜托瑨和今天休息的阿瞬帮他带点东西回来。结果在买东西回来的路上正在聊天的两个人走到那家花店对面时瑨只是无意抬头一瞥……
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
“瑨？”阿瞬讶异于瑨的反常，“怎么了？”
接下来阿瞬顺着她有点受伤的视线，看到的是对面花店里……
“……哥哥？”阿瞬纳闷，“他怎么在这里？”
瑨弯下身子捡东西，之后低下头，淡淡地笑笑：
“阿瞬……走吧。苏芳……还在等我们呢……”
陷入沉思中的阿瞬听到瑨的话，只好跟着她一起走了。

“瑨……你刚才怎么了？”帮苏芳码杯子的时候，阿瞬不禁问。
“……没什么。”瑨淡淡地回答。
感觉到阿瞬盯着自己看了好半天之后走开，瑨轻轻笑了笑。因为她分明感到那个孩子刚刚用试探的目光试图试探自己的内心。至少瑨认为还没有人能真正探知自己的内心，更何况还是一个才刚刚认识自己五天的男孩子。
但是十五秒钟之后阿瞬的再次回来，令瑨改变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苏芳让我们休息一下，刚好我也有些事情要问你。”
……
“你……有什么事要问我？”面对面坐下之后，瑨淡淡地问。
阿瞬想了想之后慢慢开口：“嗯……可能我这么问会让你感到很突然，但是看到刚才的情景我又不能不问。那就是……瑨，你……认识我哥哥吧？”
瑨的脸色变了一下。
“……对不起，你不想回答那就算了……”
“不。”瑨打断了他的话，“我正打算要说只是……我不知道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没关系的，你说吧。”
“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是为了一个人叛离组织的事吧？”
阿瞬点点头。
“那个人……”瑨顿了顿，闭上眼睛，“就是你哥哥……天宫一辉。”
“……什么？”阿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疑心也好不信也罢……”瑨苦涩地笑笑，“确实……是这样。”
沉默。
“是的……你说过……你说过你是奉命……调查我哥哥额……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来调查我哥哥，我也不想知道……”阿瞬的脸色凝重，“我只想知道：你真的……爱我哥哥吗？”
瑨无奈，“你认为这个问题……我还有必要再回答你吗？”
阿瞬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
“没关系。你不这么问我倒觉得奇怪了。”瑨表示理解。
“那样的话……我就明白了……”阿瞬想了一会儿，“瑨……我向你保证，哥哥他……不会那么对你的。如果他……我是第一个不会允许的。我会……找时间和他谈谈……”
瑨一惊，“谈？那会不会……阿瞬，我不会……影响到你们兄弟的关系吧？”
“没关系的。而且……我们俩也很久没谈话了。”阿瞬笑得很让人放心。
但是瑨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瑨没有告诉他瑶的底细。她不忍心告诉他。
因为他不知道，如果告诉他了，他会为一辉做出多么拼命的事情。
但是她知道，阿瞬一直都活得很累……
……
可是……八代瑶她……为什么要接近一辉？
难道姜戈他……但愿不会这样……
瑨宁愿瑶也是爱上了一辉，也不愿意往“瑶是姜戈为一辉设的陷阱”这一点上想。
瑨，自幼冷寂的瑨，经历了黑暗中腥风血雨的瑨，无论怎样都会冷静面对的瑨，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自欺欺人的一天……
……
于是，她决定今晚回家去。回那个离平民区只有一街之隔的家里区。
她想好好整理一些东西，包括自己的心。
一辉对瑶笑得很开心啊……瑶也一样……
那自己……就先推出吧……
如果一辉会快乐……
那明天，对自己，也一定是新的一天吧……
……
……
夜晚，六本木附近的那家花店……
“……是的，没错。当年传说中的不死鸟凤凰……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也难怪她能……哦！没什么没什么。嗯，我明白……原来计划瑶展开了呢……是的……我不会掉以轻心的，您放心。”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瑶挂断了电话，之后笑。月光下，她的笑带着些许妖冶：
“看来……还是我比你强一点呢瑨。我还不至于……傻到爱上那家伙的程度……凤凰，哼，这次，也许飞不起来了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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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牙晓

<>Vol.67  背叛边缘的决断
就在同一天，一辉这边又发生了什么……
……
下午一辉离开花店之后准备回家。路过回家时经常经过的那个小公园门口时他愣住了……
飘逸的旅行风衣，伏贴的金色长发……
“神……神祗？”一辉惊喜，“你回来了啊？”
“五分钟前刚下飞机。”神祗回答。
“你神色好庄重啊……这次的希腊之行想必……有很多经历吧？”
“没错。”神祗回答，“而且有些是……不得不告诉你。”
……
于是两个人走进那家小公园，并肩坐在长椅上。
“最近没有什么工作吧？”神祗先问。
“正在找。”
“我给你找一个，怎么样？”神祗又问，“不过对你而言，也许会很危险……你要做吗？”
“你说吧。”
“好。”神祗点点头，“不过，说到这个工作，我得从这次在希腊的经历讲起……”
……
时间回到半个月以前，希腊……
倪翔和少仲去见雅典娜……这个……总觉得还是叫城户纱织更得劲一点，那就叫城户纱织好了。神祗因轻微晕机于是乎在处女宫睡觉。
神祗睁开眼后看到少仲就坐在自己跟前。
“醒了？”少仲优雅地笑着。
神祗回他一个微笑，“回来了？”
少仲点点头。
“老大去哪儿了？”
“先回白羊宫了，我想留在这儿陪你，所以走到这儿就停下来了。”少仲回答。
神祗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少来这套好像我多弱似的”，接下来问：“女神……对你们说了什么？”
少仲的脸一下子郑重了起来，“我们肩上的任务……重下来了……”
“怎么讲？”
“姜戈……已经复活了……”
“姜戈？！”神祗大惊，“怎么会……”
“原因尚未查明，但是现在查原因的话未必太耽误时间了。所以……”少仲说，“让我们小心防范，必要的时候……只能展开行动。”
神祗半晌无言。
“难道……我们活下来……就只是为了战斗吗……”
“但是我们战斗是为了或者啊。”少仲沉下声音，语调温柔。
“……这次……不要惊扰到他们了吧……”神祗低声说。
“他们？”
神祗点点头，“他们现在生活得很平静，我们……不能破坏了。毕竟我们……还算是他们的前辈。”
少仲想了想，叹气，“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次……”
虽然他没有说下去，但是神祗还是猜出了大概，“难道……这次的事件……和他们有关？”
“因为姜戈……当年在死亡皇后岛上……和他们交的手。”少仲解释，“据女神的意思，现在他很有可能就在日本……为了找寻他们当中的一个人……”
“谁？”
“一辉。”
神祗长叹，“果然……”
“但姜戈的目的并没有只是引出一辉那么简单。他很可能要以其他无辜百姓的生命做诱饵来引出一辉，那样以来全日本……不，也许全世界的人，都将……陷入恐慌……”
“你是说……如果他拖不出一辉，就要拿无辜的人来陪葬？”
“虽然我们都不希望事态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少仲无奈，“但是事情走到这一步的可能性……非常大……”
……
……
回到现在。
“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神祗大略的讲述了一下之后总结陈词。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姜戈吗？”又好半天之后一辉冷笑，“果然……是我的报应呢……”
“你其实本可以早点死在姜戈手上的。”神奇接着说，“但是因为一个人，你没有。”
“谁？”一辉警惕地问。
“瑨。”神祗平静地说。
“……瑨？！”一辉大惊，“……怎么可能……她……”
“没错。”神祗忽略一辉的反应，“村上瑨她16岁开始跟着姜戈，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成了他手下的两大干部之一。姜戈交给她的所有高难人物，她都完成的十分漂亮。唯独到了你这里……她失手了……”
一辉认真地听着，没有作声。
“她从1月11日与你在Long At Dis见面开始到2月28日为止，这是她这次的任务执行时间。姜戈要他找出你身上的弱点，这对他来说其实十分轻松。但是当2月28日过去，她去交差的时候，半个字都没有对姜戈说。”神祗说下去，“所以换句话说：她为了你，背叛了姜戈。”
见一辉没说话，神祗继续说，“而姜戈手下的另一个干部，你也应该认识。”
一辉实在想不到会是谁。
“八代瑶。”神祗说出答案。
但是，一辉已经连再惊讶一次的心情都没有了。
“与瑨不同的是，八代瑶……她接近你的目的完全是因为公务。”
是这样吗……一辉笑了。
“我话至此……相信你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了吧？”神祗语气依然淡定。
“再不明白的话……我纯粹是傻子！”一辉回答。
神祗没再说什么。这时有几只小小的流浪狗走过来，神祗掏出半块面包喂它们吃。
“圣战之后过了快七年的群居生活……现在看来……也要结束了呢……”一辉兀自苦笑，“我现在别无所求……我只希望应该发生在我身上的危险，不要再波及到我身边的人身上。尤其是我的家人……我不能不承认，我不能没有他们。”
“你决定了？”神祗有意问。
“是的……我决定了。”一辉坚定地回答，“我要早点离开他们……而且不能让他们再接近我……无论如何也要离开……即使他们不理解……”
神祗没有作声，只是觉得理所当然地笑笑。
这家伙……大战临头，总是这个样子……
不过……他最挂念的弟弟，这次受得了吗……

回到家以后大家都已经吃过饭了。正准备去各忙各的。一辉见状准备上楼收拾东西，这时听到贵鬼说：
“对了一辉，阿瞬他说了找你有点事。”
“他现在在哪儿？”一辉问。
“在他房间里。”贵鬼回答。
“哦，知道了。”一辉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看着他上楼，贵鬼闭上眼睛冥想了片刻，之后犹豫地开口：
“喂～，我有不好的预感诶！”
星矢死按了一下贵鬼的脑袋，“小鬼！没事别乱说话！”
“我就是有不好的预感吗！还有你不要老叫我小鬼好不好？”小鬼子不服气。
星矢刚想说什么，紫龙把他劝住了：
“确实，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表情都不太对。”
“可我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啊……”星矢挠挠头，“阿瞬回家来的时候不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一样的。”春丽走过来，“虽说阿瞬和以往一样是若无其事地笑着，但是……今天他的笑容是我见过的……最假的一个。”
“那一辉呢？”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他这次又要离开我们了。”紫龙叹着气说完看着春丽，春丽无奈地点点头。
冰河一句话都没说。
……
……
</P><> </P><>Vol.68  开到荼蘼
一辉直接来到阿瞬的房间。阿瞬依然冷静地看着星星。
“找我吗？”一辉问。
“是。”阿瞬回答。
“有事跟我说？”
“对。有事问你。”阿瞬慢慢关上窗户。
“说吧。”
阿瞬回过头，表情非常郑重：
“我想问你……你到底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爱斯美拉达，瑨和瑶，你怎么看她们？”
一辉听后愣了一下，之后冷笑一声，“原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难道不重要吗？”阿瞬反问。
“你认识瑨？”
“没错。五天前在涉谷认识的。”
“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辉继续冷笑，“瑨连这些都告诉你了啊？”
“别冤枉她，是我逼她说的。”
“逼她？算了吧，你做不出这种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出来？哥哥，你别忘了，我身体里有你的血，你做得出来的事，我也做的出来。”
一辉懒得争辩，“……你还知道什么？”
“你之所以接近瑶，是因为她很像爱斯美拉达吧？”阿瞬问。
“……果然是我弟弟，这都被你猜到了。”
“所以你的心里才会有一种错觉吧？把瑶当成爱斯美拉达。”阿瞬看着哥哥的眼睛。“正因为如此，你才忽略了瑨，对吗？”
一辉没回答，反而开始笑。干笑。之后他沉下脸，“不会是瑨那个女人派你来当说客……”
最后一个语气助词没说完阿瞬大声打断了他，“这跟瑨没关系你要我对你说即便？！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瑨她为你付出多少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一辉冷笑着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
“我只是碰巧比较思念爱斯美拉达而已。”一辉欠揍地回答，“你说完了吧说完了我走了。”
“你是不敢面对吧？”阿瞬走过去挡在他面前，“因为瑶的出现……所以你才把瑶当成爱斯美拉达的替身接近他，也正因此你的心里才会出现错觉不是吗？”
“阿瞬！你……”
“哥，你该好好想想了！”阿瞬没有理会一辉接下来要说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知道爱斯美拉达是你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人，可是她和瑶不是一个人！如果你只是因为瑶很像她而错过了瑨，那你的行为就实在太愚蠢……”
“你说够了吗？”一辉懒得再听于是一声怒喝打断了弟弟的话，“天宫瞬，你果然还是那么天真啊……我告诉你，我选择谁不选择谁那是我的自由，你没必要在我面前喋喋不休！”说完一辉走到门前准备离开。
“可你是我哥哥！”阿瞬倔强地看着他。
一辉回过头，满不在乎地笑着说：
“没错……我是你哥哥。也正因为如此，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扔下这句话，一辉摔门就走了。
五分钟以后阿瞬听到了楼下大门关上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也跟着那扇门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他有预感。哥哥……又要离开家了。
就像六年多前那样……
不过不同的是六年多前是因为和星矢吵架，今天换了个人……
今天……居然是自己，让哥哥离开的……
阿瞬无力地靠在墙上。他已经做好了让自己好好哭一场的准备。
但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
居然在笑！
开始只是微笑，后来慢慢地笑出了声，到后来变成了放声大笑。
阿瞬从来都没有如此感谢自己的这个隔音效果最好的房间。拜这个房间所此，此时自己神经质的大笑不至于被其他人听见。
原来自己在哥哥的心目中只是一个爱喋喋不休多管闲事的人啊……
可笑啊……自己居然到今天才知道……

口是心非口是心非！该死的口是心非！
走出家门之后一辉真想找个电线杆子撞一气，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可恶……自己本来……根本不想那么说的……！
但是他要离开这个家，他必须离开！他不想因为身陷险境的自己而给家里的大家造成危险。尽管一辉清楚地知道凭他们的自保能力抵御危险根本不成问题。
而家里，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瞬。
于是他拼命说服自己：刚刚那么伤人的话只是让自己无牵无挂离开这个家的一个恰当借口罢了……
突然一辉想起那天瑨为阿瞬摆的那幅塔罗牌……
正位的“愚者”……
“他今后的几天当中……也许会背负一些很大的压力。所以……尽量不要伤害他。”
想起瑨的那番话，一辉这才意识到……
刚刚，自己，已经狠狠地伤害到了，自己最心疼的弟弟……
同时一辉又发现……
自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瑨的家门前。

瑨正打定主意要从一辉身边消失的时候，她听到有人敲门。
连忙去开门，心里却猜不出谁还会在此刻光临。
所以，打开门看到来人之后，瑨愣住了……
一辉。
瑨此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好说一句“进来吧”之后，把门关上。
瑨刚想问一辉有什么事，冷不防被他紧紧抱住，接下来她的唇就被一辉的死死堵住。随之而来的便有事足以让瑨窒息沉沦的吻……
当再一次被一辉结实的身体压在床上的时候瑨什么都没有想。她只记得在刚刚他吻自己之前的一刹那自己看到的他的眼神。
受伤的眼神……
……
缠绵过后一辉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头埋在了瑨的颈窝里。
“……一辉，一辉？你……你怎么了？”瑨轻声问。说着将手抚上他的脸却惊讶地发现……
有一点湿润的触感。
连忙抬起他的脸，“一……一辉？怎么了……你哭了……”
“我和他……我和阿瞬……吵架了……”一向低沉稳重的声音在此时却是颤抖的。
瑨明白了。
“我不想……我跟本不想伤害他的……”
瑨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住一辉。
她知道，他很少流泪。
书上说凤凰的眼泪有疗伤的作用。
但是为什么，一辉的眼泪会让自己的心那么疼……
……

凌晨三点钟……
房间里的CD声音很低但很清晰地响着，那是一首带着绝望意味的电子摇滚，来自阿瞬最喜欢的Faye。
躺在地上，阿瞬面无表情地看着从窗口投映而下却越来越黯淡的月光。
已经……过去9个小时了，阿瞬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是没有哭。
而且还是……连笑的力气都没有拉……
Faye被电子化处理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丝亦真亦幻的颓废外加歇斯底里。阿瞬听清了Faye要提的问题，但遗憾的是，自己也无法解答：
“有太多太多魔力，太少道理。太多太多游戏只是为了好奇。
还有什么值得歇斯底里？对什么东西死心塌地？
一个一个偶像都不外如此，沉迷过的偶像一个个消失。
谁曾伤天害理，谁又是上帝？我们在等待其么奇迹？
最后剩下自己，舍不得挑剔；最后对着自己，也不大看得起。
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心花怒放，却开到荼蘼……”
……
开到荼蘼……
记得紫龙曾经说过一句诗：开到荼蘼花事了。
阿瞬没法理解这一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这句诗所说的意思一定很残酷。
而且还是一种，相当华丽的残酷……
……
月亮是什么时候开始被云遮住的，阿瞬不知道。
天刚有些亮意的时候他坐起来靠在窗前。他想太阳会升起，今天也会是新的一天。
借着那微小的亮光，他又看到对面墙上自己画的那个菲尼克斯太阳的队徽。
太阳会升起来，一切也都会好起来……
但是今天的太阳，并没有如约地升起来……
……
4月19日晚7点，一辉离开家；12小时后的4月20日早七点，东京小到中雨……
同时在经历了这12小时之后，听着窗外的雨，阿瞬的眼泪，终于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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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牙晓

Vol.69  In the rain…
今天的早饭，吃得很沉闷。
因为一辉的离开，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出现在大家面前的阿瞬。
以及阴得往下滴水的窗外。
吃着吃着贵鬼问：
“喂……一辉……他真的不会回来吗？”
“就像他昨天说的那样，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星矢没好气地边吃边答。可见他对一辉的行为十分不爽。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俩吵的这么绝……”春丽的语气很忧伤。
“总会和好的他们俩！”星矢自我安慰，“以前不也是……”
“这次也许美那么轻松。”紫龙打断了星矢的话。
星矢诧异地问紫龙道：“你怎么知道？”
“感觉。”紫龙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我倒觉得阿瞬好可怜……”贵鬼又说，“总觉得，从他出院开始……哦不，从上个月……12号开始，他的状态就不对了。这次又碰上这件事……唉～，要是有个人出来陪在他身边安慰他就好了……”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全落在冰河的身上。冰河低头一路猛吃，装作没看见没感觉。
众无声地长叹……
……
贵鬼吃完饭去上学。紫龙连忙诧异地看着没动作的星矢。
“我今天没课～”星矢回答。
“我走了。”春丽跟大家告别。
“好好考！”紫龙摆了个加油的手势。
“你也是。别在老师的课上挂。”春丽回应。
门关上。客厅里只剩星矢紫龙冰河三个人。默契超好的三个人一时间又没话。
沉默了半天的冰河突然说，“对了，今天早上三点我给一辉打电话来着。”
“怎么回事？”星矢和紫龙连忙凑过来。
冰河花费3分25秒时间把凌晨时分一辉用6分50秒向自己解释的事件来龙去脉简略地给其他两人讲明之后客厅里的三个人再次沉默。经过大约6分钟之后星矢一拍大腿站起来非常之无奈地走向书房。到书房门口时他回过头来建议：
“我说啊……一起下会儿跳棋怎么样？”
……
AM8:10，窗外的雨依然下着。客厅里的三个兄弟百无聊赖地下着跳棋。
“唉……说实话我也真没见过这俩人闹得这么僵……”下着下着星矢突然说。
紫龙点点头表示同意，“……是啊。而且原因还是因为太关心彼此……”
“说起来还不是女人闹的！”星矢继续自顾自，“那句老话教什么来着紫龙？红什么颜……哦对了，红颜祸水！要不是因为那个村上瑨……对，还有那个八代瑶……”
“行了行了啊！”紫龙连忙打断他，“说的什么话啊好像你对女人绝缘似的。是不是……跟莎尔拉抬杠又抬输了？”
星矢纳闷地瞪了紫龙一眼，“打岔了不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啊，我也是就事论事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有时候……我也总觉得……跟阿瞬他有一种很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有时候回家来时明明看出他心里有不小的悲伤还冲着我们大家笑……看到他露出那种表情时，真的，我真的特想去安慰他。可又……可又不知道从哪个角度下手！唉……总感觉有点悲哀……”
“有道理……”紫龙再次赞同星矢的意见，“其实小孩儿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而已所以才把心事都隐瞒起来。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坚强一些……”
“实际上他还是比谁都脆弱……我说冰河同学，你怎么从一开始就拿着我的棋子在跳啊～”说到这里星矢“不怀好意”地看着走神的冰河。之后向紫龙递了个颜色，“话又说回来，再这样下去我觉得他迟早得憋出病来。”
“什么叫憋出病来啊？他出院的时间加一块儿还不到一个月……”
紫龙还没说完只见冰河“呼”地站起来，向后转，上楼。
“哎我说冰河，你干吗去啊？”星矢尽量用没事人的语气有意问冰河。
“上楼睡觉。”冰河头也不回地回答。
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星矢和紫龙对视一眼，之后异口同声：
“……王子殿下终于出场喽～～！”

听着窗外的雨，阿瞬百感交集。
只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一切都变了……
隆奈迪斯医疗长离开了这个世界；斯基拉离开了日本回到他智利的家；自己婉言拒绝了珍妮的告白；昨天又言多语失和一辉哥哥吵翻……
自己保证过会承担所有自己该承担的，但是……
现在，他只感觉太累了，身不由己地累，力不从心……
……
门开了。冰河径直走进来。看到抱着膝盖靠在窗边坐着泪流满面的阿瞬，不禁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双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
一惊。他的肩膀，似乎又比记忆当中单薄了不少……
察觉到冰河的到来，阿瞬刚想开口，却被冰河沉声打断：
“别告诉我你没事，我需要的不是这句话。我想听你说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至少……不要瞒着我，好吗？”
阿瞬迟疑着一句话都没说。
“没关系……我会一直等，等到你想说为止。”
……
过了半天……
“……医疗长去世了……斯基拉也回去了……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明明听到珍妮流泪了，我真的很想……回过头去安慰她，可是……我不能……我想静下心来和哥哥谈谈，但是没想到……”阿瞬颤抖的声音缓缓地说道，“他们从我的身边……一个一个离开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努力地想要找，找到还有什么在我身边……可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除了一片空白……我什么都看不见……他们都离开了，我留不住……连哥哥也离开了……就好像……什么东西塌了一样。我一个站在废墟上面……没有人来帮我……”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诉说，冰河叹了口其，随即抬手轻轻拨开他眼前柔软的头发，慢慢拉近他，郑重地说，“……傻瓜。你不是一个人啊……大家，都在你的身边。就算……就算他们离开了，你还有Long At Dis的大家，你还有星华姐、春丽和贵鬼，还有邪武那五个家伙和翔他们三个，还有星矢和紫龙……更何况，就算他们都不在了，你还有……”说到这里冰河的声音温柔地低下来，“你还有我啊……”
听到这句话，阿瞬慢慢抬起脸，看着冰河。冰河看到他墨绿色的眼睛因为充满泪水而更加清澈。看到这样的眼睛事冰河的心脏不由得一阵紧缩，随即他便无法克制自己，起身过去，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那一刻阿瞬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
第二次了……冰河，我上辈子到底欠你多少啊……
空白之下，这是阿瞬脑子里跳出的唯一念头。
……
“……好咸啊……是你的眼泪吧？”
稍微离开了一段距离，冰河看着他又一次因为惊讶而睁圆的墨绿色的澄澈双眸，轻声问。
“……冰……冰河，你怎么……怎么又……为……为什么……”阿瞬结结巴巴地开口。
不禁被他不知所措的样子逗笑。冰河轻抚上他的脸，“好了！一个多月前我就说过了：我喜欢你。所以你就不要问为什么了。”
“……可是你也不至于这样啊……”阿瞬此时的语气特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要不然，我想不到该怎么做。”冰河说着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瞬，你没有忘记在圣诞节那天你对我说过什么吧……你说不管怎么样，你都会一直站在我这边。而我现在……就是在这样做……”顿了顿，冰河的声音依然低沉温柔，“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当时弗莱雅离开了我，我的心理也是一片废墟。那是，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感觉，但就在那时，你出现了……还帮我重建了我心里的世界；所以现在……也该轮到我来重建你内心的世界了……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你可以为……我是在向你报恩，但是，在我的心里面……远远不是……”
说完，冰河略微抬头，一点一点地吻去了阿瞬脸上的眼泪。自上而下。感觉冰河的嘴落在自己的唇角，在那一刻阿瞬看到，在那双自己义无反顾迷恋的湖蓝色眼睛里，盛满了无限的温柔，与深情……
接下来，顺理成章地，冰河温凉的嘴唇，再一次，缓慢而轻柔地覆上了阿瞬的……
不同的时，这一次阿瞬没有愣神，而是闭上言，一点点地试着去迎合，去回应。当他闭上眼时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无声地滑落，划出的痕迹恰似此时顺着玻璃窗滑下的雨滴……
……
持续了一分多钟的吻结束之后冰河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还不忘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其实有一个问题，冰河想问，但是没问出来。
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没必要再问。
那就是——
你为什么要拒绝你师姐？


3rd.暗潮 END And...
T.B.C to 4th.被隐藏的黑桃A

晗雪绯色

大人加油啊~！
偶一直都在看而且看了几遍了咧~~！！恩恩抱紧~~~咱也是瞬命呵呵^^

虚幻贝贝

[s:14]
偶对你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_^

轩辕牙晓

呵呵……但是文区不允许发耽美帖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