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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borderColor=#cccccc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508 bord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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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align=middle width=350 bgColor=#f0f0f0 rowSpan=2><FONT size=3><B>淡紫色的风——致穆先生</B></FONT></TD>
<TD align=middle width=150 bgColor=#f0f0f0 rowSpan=2><B>文:firefish</B></TD></TR></TABLE></P>
<>一直以来,都很想写一些关于穆先生的东西,因为,实在也是很喜欢这个拥有着一头浅紫色长发的温柔男子,每每在书中或是电视中看见他平静得近乎莫然的清影,就很有拿起笔、记下那莫名伤感的冲动。尽管,直到今天,都依然觉得,这种隐约刺痛的伤心,如同人类对于被清烟笼起的明月本能的惆怅一般,找不到心湖那波微澜的波源……然而,毕竟忍不住这般的独啜,零零散散的片言只语散乱在随笔本中显得更有些凄清,便在最后还是决定用这样的字句来了却这即使不完整的怀念:从来都找不到词去形容穆先生这样的人。 </P>
<>该当算得上是圣者:拥有着不喑世事的安静和洞悉天地的灵犀。然而,“圣者”这个词,毕竟,赞扬的味道太浓,不适合这位闲云野鹤的居士。
穆的高贵浑然天成自自然的灵秀——或许,用洗尽铅华这样的形容会较为的恰当,但,似乎又没有这般的沧桑:他在世之时,这种苍凉,当是没有来由的。 </P>
<>印象中的穆,圣洁、高贵、温柔,具有着东方智者的典雅。不温不火的性情,总是好像里得很远的样子,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冷淡。实在的讲,他该当算得上是对谁都很好,明丽的双眸永远带着淡淡笑意,平易而亲和,讲他冷淡,真得很要鼓些勇气。 </P>
<>大抵是太过了解“博爱即是无情”的真髓,因而,一切的温柔之后,跳动着的,是一颗超然一切心——令得我们这些相形之下的凡人,怎么都觉得遥远。这种遥远,无法诉说、无法怀念,让人总是觉得,他,好像会很寂寞——我的伤感,大约也是源自这种寂寞的影响吧。会对这种寂寞有如此的伤感,或许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的发色——更确切些,当也包括眸色。 </P>
<>——淡紫色:
记忆中,这样的颜色,似乎总代表着抑郁的忧愁,但是用到穆先生的身上,竟幻化出一种闲贵者独有的疏远的亲切。 </P>
<>从小,就讨厌深艳的紫罗兰色,虽然,它是如此的华贵。
却每每喜欢在调色盘里将红色和蓝色混到一起,而后加入白色。
我,喜欢红色,因为它热情。
我,喜欢蓝色,因为它冷冽。
两种典型的冷暖色调的结合,当然会矛盾。
但是,白色总是可以让一切变得协调的。不管原来是什么样子,参合白色之后,色彩总是会变得温和而美丽,有着水一般的柔顺和浑厚——涂的时候,也会格外的均匀。
想来,穆便是这样的人:将关心天下人的热情和万事不萦心的冷冽完美的凝结在那高雅的笑容之下——因这大智可愚的天才。 </P>
<>这样的感觉,很有一些凄凉。因为,想来,这样的人是不容易引起别人的太多注意的:没有热血男儿甘撒青春追信仰的豪情;没有经世长者语重心长赐教诲的深慰;更没有厚交友人左右为难应战场的艰辛,所以,掀不起锥心的痛;所以,刻不下铭心的记忆。 </P>
<>凄凉的感觉,或者,就是从此而来的。 </P>
<>每当一切过后,忽然想到这位安静赴死的空灵之人,就会涌带起一丝歉疚的伤感:他是这般的知万事而不动声色,于人不能感知之际悄然地奉献所有——在他自己来讲,或许,没有什么遗憾;但,于后人的心中,却不免引起许多怅然:觉得这样一个极尽风雅之人,走的如此纤尘不起,于命运的转轮中留下只有被遗忘的足迹,实在有些对不起他那卓绝的才华。 </P>
<P>一直都在想,穆是不是知道教皇的面具下,早已不是受教的恩师。
他,是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不管怎么说,既是上一代的先辈,留下年仅七岁的自己不管,都是件荒唐的事情,拥有着这般洞悉力的他,断没有道理不明了这一点。
恐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一结局的来临,更了解,死亡对于一名圣斗士不一样的意义,所以,甚至没有去责怪撒加意思,远远地离开了这片不免伤怀的土地。
倒也许,穆伤感的并不是老师的去世——既然是决定要选新教皇了,想必是意识到生命的将尽;何况,生死,不过是物质存在的不同形式,并没有什么可以伤心的。反是现今的教皇,背负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独饮善恶纷争的苦痛:全心全意地去关心别人却一就化不动身上亘古的宿命。因而有些看不下去,回到了那最接近自然的帕米尔高原。
当看的历经千险到得自己的修身之处,为着请自己修补朋友及自己的圣衣的少年时,穆多少是会有一些感动的吧。但,感动之余,慧见到预加之上命运时,不知,他又会做何想法。
往往,因为看得太清,反会有些迷茫。
太过了解,自己的帮助会带来怎样的结果;太过了解,这些少年的成长会带个撒加怎样的不公;也太过了解,即将的战争会带个多少人超过死亡的沉重未来,所以,他迟疑了……
迟疑,毕竟是没有用的,什么都终将有个了结——撒加也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所以,他离开了帕米尔——永远地离开了这一片洁净的土地。
后来的一切,穆在作品中扮演着始终的修圣衣者的角色,直到,走到叹息的墙壁之前,直到,烟消云散在浩然无垠的宇宙之中。
作者,可谓是给与了穆最大程度的恩惠:清秀素雅的容貌、从不发怒的性格、异人强劲的实力以及,始终帮助正义的明智。不论是其他任何一个黄金圣斗士都没有他这般的好命:且放着,一向以反面角色出现的迪斯马斯克与阿布罗狄不谈,仅容貌上能与之媲美的概就只有撒加、沙加和加妙了,前两者,毕竟曾经站在与青铜圣斗士对立的立场上,而加妙那不能体会绝对零度的瑕疵,终不免令人隐隐失落。
可是,给与的同时,毕竟是要有代价的。作者在赐予这个人物无与争锋的天赋之后,仅仅索取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怀念。会有谁,来怀念他呢?
加妙和米罗会为冰河无时不刻的记起、修罗和童虎会为紫龙念念不忘的回忆、艾俄罗斯和艾奥里亚被着星矢所时时惦挂自是无庸置疑,沙加和一辉不打不相识的交情也很是根深蒂固、撒加更是博得众彩的为命运束缚大哥哥——何况还有个加隆来帮助大家加深印象;就是阿布罗狄想来也会被阿瞬这个温柔的小孩深留在心中。如果说,阿鲁迪巴有当刀靶的倒霉宿命(为什么每次有人攻击圣域,先死翘翘的总是黄金圣斗士~~~~~~~),那他毕竟也会有很多人去祭奠、败给紫龙的迪斯马斯克,也会性格得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可是穆,或者,只能留待贵鬼去思念了吧,但,贵鬼毕竟太小……
总是觉得,生死最大的差别是灵魂的有无。
就是因为一个人若是死了,定会有人伤心,所以,杀人才变得有罪……这样讲的话,这一索取,未免太大太大。
因而,念起穆的时候总会带着歉疚。他太过平均地将自己的光和热馈赠给身边的每一个人,相形之下,每一个人得到的,就总是不会是最多。所以,为人怀念的时候,他总不会是第一个。
实在是没有轰轰烈烈的东西,让他成为心中得最痛。那样子,为他而痛的时候,就带上了一点点内疚的惭愧,大抵是觉得自己这样的感情有些卑劣。
曾记得,有人用听雨的残荷来形容这样的穆,用的该当的通感的比喻吧——因为,穆至少并非走在那花谢人散之际的圣域的战士,可是,就如我觉得一轮明月的中“轮”字有莫名得伤感一样,这样的比喻恰到好处地描绘了看到穆先生是的寂寞,怕是也只有用这样的比喻,才能写出心中的感触。
每每当着微风的夏季深夜,会想起“寂寂人定初”这般伤人的词句。接着,心头掠过一阵切切的悸动,隐约忆到穆先生那挂着浅浅笑意的脸庞。
而,
纵然笑淡功名生死,却堪一生飘然羁旅否?</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3-15 15:43:45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