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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千本翼

[圣文原创] ═╬ 白塔 ╬═ 连载。医疗架空。═╬ 311楼更新。第六回。无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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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7 21: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來占300樓............等待樓主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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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8 22:13 | 显示全部楼层
台叔占了个好楼~~~~~~~~~~~~~~ [s:12]  [s: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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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8 22:50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哥占了LZ或许会更新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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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9 00: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暈............那樓主我還你300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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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9 01:27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啊人家的300楼T————————T,管家姐姐有人不HD啦~~~~~

  [s:19]  [s:19]  [s: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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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9 01:31 | 显示全部楼层
就知道某某某会把300楼拿出来说道~~~~~~~ [s:14]  [s:14]  [s: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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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9 08:31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不能還你..........那我只好幫你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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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2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翅膀什么时候回来哦~~~~~~~ [s:10]  [s: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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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3 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或許肥羊更知道堂主的去向................... [s: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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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3 22:1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FR群里见到作者了,X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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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5 09: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看到翅膀了...............慢慢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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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5 22: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这一次算不算番外。
看了一下上次的更新时间,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我好像太懒了,自我检讨 m(_.._)m]
把前面几回重新看了一下,发现写的太乱。只是一个个场景摆在那里,没有连贯性。
偏偏这一回又要写到死亡。
想说试着换了一个叙述的角度,结果写起来轻松好多^~^
说不定以后就这么番外下去了............. 囧rz



————————————我是卡妙老师家的分割线XDDDD———————————



如果我死了,有人会为我哭泣麽?
如果我想你了,你可以回来陪我说说话麽?
如果我觉得冷了,可不可以不要再过冬天呢?
如果眼睛没有了,你要再怎么看向这个世界呢?




第六回        无葬地



头痛。心也痛。



不会再频繁的望向天空。因为闭上眼也能想象窗外究竟是一幅怎样的阴霾景象。成片的乌云积压堆叠,从来不分季节和时间。每每抬眼望去,那一年没下完的雪就开始纷纷扬扬。
这种讨厌到极点的感觉。来往的人走过时常常会掀起一阵冷风,刺骨的凛冽。
有时候米罗会走过来冲着我骂两句,无外乎是说什么冰河你给卡妙争点气好么,你这样子到底算什么啊之类突兀的话之后摔门而去。
但更多时候无人问津。
很多人都是一幅伪善的嘴脸,装出一幅完美的同情相然后说其实这都是为了你,其实这都是为你好。正如他们用一脸什么都懂得的深沉说着艾尔扎克医师那个时候其实是故意想死,其实他也是很可怜的这样的话。
分明是什么都不了解。



办公室的任意角落,手术室外的走廊,休息间的饮水机旁,或者是会议室的桌椅。有多少次注意到旁人异样的眼光,甚至话说到一半的撒加主任刻意停下来问冰河你还好么,才发现自己的脸颊布满泪水。不知从何开始,不知为何流泪。只知道很疼,只知道属于心脏的一部分血肉被人硬生生的扯去了,伤口很大,很深,很广,从那天起一直一直没能长好。



我开始怕冷。
常常有种身处冰雪中的感觉,寒冷从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中渗入,直至骨节最深处。尽管外面是艳阳高照水分蒸发迅速的盛夏。特别是一个人的夜晚,一个人留在办公室的时候,寂寥和悲伤总是能很协调的配合好,把记忆中最晦涩的场景精确的挑出来,一遍又一遍的演绎倒带再演绎。终年不厌其烦。
曾经也把整壶沸腾的咖啡不小心倒在身上,领带和衬衫染的一片杂乱。
不会觉得烫。甚至称不上温暖。



衬衫和领带。脏掉了可以送洗,污渍洗不掉了就可以放弃,再若无其事的站在名牌专柜前购买新品。至于旧的,如果没有扔掉,便成为衣橱角落的陪衬,终年不见天日。
人可以这样么?或者说是生命和那些逝去的时光呢?
曾经染上的污迹,就算完好的被掩盖,多少年后或者短短几天之内仍有可能被人认出来,揭出来的事实。
和衣物不一样,和论文纸张不一样,和无数次沾满鲜血的塑胶手套不一样。没有了就证明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过期了,坏了,也不能循坏不能二次利用。
无论走上千里万里,寻遍大街小巷的徒劳。绝对不可能找到的完全相同品。
除非是转换成另一种形态的你,或者说,一直维持成当年的那个空壳。
没有心脏,没有肾脏,没有肺部,没有视网膜。



那是生平第二次想到死亡,考虑着如何亲手停止属于自己的时间。
也是生平第二次站在人烟稀少的郊外,远远看着火葬场巨大的烟囱笔直伫立在荒野上,冒出滚滚黑烟直逼天际。
唯独遗憾的是风吹得太猛,那些烟雾消失的太快,我还来不及辨认哪些才属于你。
我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婴孩,冲着天空中缭绕的水气开心的挥舞双臂,天真的以为抓住那些纵横交错的白线就能一步一步的爬到云朵的最上面去。那里也许没有居住的仙女,但是有着人生中最温软美好的锦绣阳光和色彩。
我就那样努力的追赶,一直一直在自己前方的张扬绿色。
最后交到自己手上的却只是一骨瓮仍有余温的白灰。已经忘记了当初是怎么有勇气伸手去接。
亡者永远28岁。



属于我们的时间断层,像是这个世界上无数存在着的平行事物,不能也永远不能再有任何交接。
他们说你还活着,用另一种形态继续活在这个世界里,只是范围大了些,只是分散远了些。
所以我就很天真的在找,或者仅仅是漫无目的的四处乱逛,天桥下,地铁站台,报章的一角,病理实验室,医院停车场,节前人潮汹涌的广场。尽管是素未谋面,也许会在下一个转角处碰到,或者过马路时走在同一个斑马线上。他们的脸颊也许陌生,所处的环境也许异常,但无论怎样,都是曾经最熟悉最亲切的存在。
只因为那些人身上拥有着曾经属于你的血肉。
你的左眼。
你的右眼。
你的心肺。
你在最后失去的被人活生生夺走的一切。



一颗心脏还在跳动,但是它的主人已经死了。
一叶肺脏还在伸缩,但是它的主人已经死了。
曾经发疯似的跑进第七手术室,跌跌撞撞的走近那个张着大口企图吞噬一切的梦魇。我的确是看到了,看到有人胸腔连至腹腔的巨大刀口空荡荡的敞开,手法干净利落像极了冰冷熟练的杀人工具。两面突兀的暗红,盘踞了一只不知从地狱哪个角落爬出来的怪兽,生命力鲜活的张嘴嘲笑着这个世界的虚无与荒唐。
那个属于心脏的位置,被人掏走后就只剩下一洼半凝固的血浆,绝望的冒着曾经拥有37度的热气。



我拼命的往外跑。几乎是撞开手术室门拼命的往走廊尽头跑。一路上撞到多多少少的人或事物在那个时候完全感觉不出,更不要提说抱歉。我只是觉得跑不开,甩不开,挣脱不开。那个手术室里热腾腾的腥气就这么一直一直的追来,鬼魅般化成双手勒向喉颈,流苏样细长的绊住双脚,甜腥苦涩一丝不差的从全身上下的毛孔中侵入。痛苦难耐。
再也跑不动了,肺部难过的几乎炸掉。
再也走不动了,腿部支撑的力气几乎消失。
那些血气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渗进来,填满口腔,肺腔,胸腔,腹腔……直到整个身体都痛的发胀。
我跪在不知名的街边剧烈呕吐起来。拼命的,想把属于你的残肢断骸一点不剩的吐出来。
眼泪滴在地面形成许许多多奇怪的形状。



“冰河医师,你这是怎么了?”那个时候有一双皮靴停在视线前方。
我抬头看见一身雪白笑容诡异的绯旸。



他们说,卡妙老师那天哭了。究竟是怎样一幅场景我想象不出,因为我从来没看过他软弱的那面。好像是在进行完肝脏移植手术时,看着手术台上仍在麻醉中的病患泣不成声。
是那位名叫青博的病患呢。出事之后便交由卡妙老师负责。
其实他真的很幸运,可以避免死亡,避免陷入肝脏衰竭的不复深渊。
只是听说那天在麻醉之前青博很轻声的问了一句,卡妙医师,捐赠给我肝脏的究竟是一位怎样的人呢?
他们说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老师脸上附上了一层比黄昏色彩更为凄惨的悲伤。
他一直没有回答,直到青博的麻醉剂起了作用闭上双眼。
他是你的主治医师。他是一个很年轻很优秀的人。
那些都是很简单的话语,手术室里面回荡的却是多少人一直以来从未听过的哭腔。
呐,老师,究竟是什么感觉呢?
亲手握着艾尔扎克温软的肝脏。



这样的问题的确让人窘迫,甚至有些过分。只不过四周没人听得见,只有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人们在外面的走廊永远都是匆忙走过,带起那种严冬才有的凛冽寒风,绝对不会注意办公室的墙边蜷坐着一个即将冻僵的实习医师。然后再过一些日子,他们就会把那个曾经拥有漂亮绿发的住院医师的事情淡忘,从记忆里挑出来,扔的远远的,忘的干干净净。
我不再称呼那个人为学长,反而直呼其名。
因为属于艾尔扎克这四个字的生命旅行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我,怕变成和走廊外面那些终年忙碌的人一样渐渐淡忘你的名字,你的脸,你漂亮的发色,属于你的一切。
艾尔扎克。
艾尔扎克。
艾尔扎克。
艾尔扎克。
就是这样一遍一遍的直呼其名,像呵护一株刚发出嫩芽的植物一样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喊着这个名字。
尽管我怎么喊那个人都不会再有任何回音。



再次见到绯旸的时候是在报章的一角。那天下班之后我关了所有暖气敞着窗,坐在休息室的地板上翻找着报纸上的天气预报。白纸黑字告诉我气温分明没有降至零下,我却觉得雪大的几乎要堆进楼层里来了。
于是我很郁闷的又翻了两份报纸,于是我很郁闷的又看到了绯旸。
报纸上的她还是那天我在街边看到的样子,一身雪白笑容诡异,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我就在这个时候又想起了艾尔扎克那天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于是我又一次不能自抑的跪在休息室的地板上,很想吐很想哭。
直觉告诉我自己理应很痛恨这个女人,咬牙切齿深恶痛绝的恨这个女人。但是我做不到。也许我生命中只痛恨过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曾经痛恨母亲的我。况且绯旸已经死了,是从刚竣工还未启用的21层病理大楼顶端坠下。那样的粉碎在引起短暂骚乱之后只剩下一洼半凝固的血浆,绝望的躺在水泥石地面上。
之后就又是一条时间裂缝。
同一时间我应该是在郊外,远远看着那些属于火葬场巨大烟囱冒出的黑烟直逼天际,一个人在人烟稀少的公路边无可奈何。



几乎忘记了这里是全日本排名第二的圣伊特大学附属医院。绯旸自杀的消息在一瞬间占满了本市各个报纸的大小版面。在那些以娱乐八卦著称的小报里,事情的经过更被大幅的扭曲和篡改。一时间,原本充满死亡病痛的医院,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热衷讨论的话题所在地。不可避免的,还有其他科室的医务人员,在背后或者是当面,抱着明显的看笑话态度对着发生这样事件的普外指指点点,津津乐道。
又是一柄如双刃剑的负面新闻。
一向重视医院整体业绩的史昂院长应该觉得困扰。
一直对下个月副院长竞选虎视眈眈的亚历士主任应该感到困扰。
一些站在他们对立面的竞争者应该暗中窃喜。
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很重要,自己目前能做好的只有努力维持自己的情绪,不让它再度失控。因为我怕在陌生的街道转弯处再看到些什么。在圣伊特夺目耀人的光环下,普外绝对权威的对立面,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我也只是在几十个小时之前不能避免的失去了一个情如手足的学长。
也许我关心的只有一点,绯旸当初在坠落的瞬间,想到的到底是谁的名字。是那个她用全部生命毁掉的生命,还是那个值得她用全部生命去补偿的生命?
艾尔扎克应该不会在乎这些。
因为就算他哪天回来了也应该是什么都看不见。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没有看到我,在无数次寒冷彻骨的梦境中四目相对,他没能看到我的恐惧,他没能看到我的懦弱。因为他的双眼早已不在,而那些空洞,就像我在第七手术室看到的梦魇一样,全部涂上了一层比残阳更猛烈凄惨的悲哀。



像废物一样瑟瑟发抖的我。



我把艾尔扎克烧成灰的第三天,卡妙老师在午夜找到了还锁在手术室里的我。
那个时候供电已经停止,只有走廊巨大玻璃窗渗进来的街灯亮光。
老师就背对着那些微弱的光亮,站在门口轻轻的喊,冰河,你还活着么。
我无不惶惑。我以为老师把我当成了艾尔扎克,那天病患从麻醉中醒来之后他是否也有过这么问的冲动。但下一秒我反应过来老师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因为室内除了刺鼻的消毒水还充斥着新鲜的血腥。
我笑了起来。尽管光源微弱的手术室里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谁的脸。我笑着说卡妙老师我没事,刚才差点忘了这里的手术刀那么锋利,我只是轻轻划了一下手腕的皮就破了。不过还好不深,现在的血已经凝固了。我甚至挥了挥手臂和老师说你看,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我真的没事……
黑暗里有人就那样把我紧紧抱住。他的身体没什么温度,太过用力抱的太紧,消瘦的骨节硌的我很疼。
我忍不住。眼泪还是感情还是什么我完完全全没能忍住,就那样一瞬间的全部崩溃。
我用力把老师推开,几乎是喊着说老师你不要对我那么好,你不能对我那么好,我从小到大就两个人疼我关心我对我好,结果他们最后都死了。妈妈和艾尔扎克都死了。老师你别再对我好了,你不能再有事了,你要是再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就那么挣扎着推开他,到最后不知道哭了多久喊了多久,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还是没走,抱我的手臂环的更紧。
他那一整晚都没说话,只是和我一样坐在没有灯光没有暖气的手术室里,一句话也没再说。
我知道他在哭。



从开始到现在,我好像就一直一个人站在荒野上,也不知道前面的路还要多远才能到达市镇,也不知道后面是否还有和我一样一直迷失在荒野的人。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不知疲累,不知病痛。
荒野上的天使可怜这些一直一直困住的人类,他们送给我亲情和友情。只是我不懂得珍惜,或者说在我还没来得及珍惜之前,他们就被荒野上聚集的恶魔抢走,于是我又只剩了孤单一人。
也许再过些日子我会碰到一个和我一样迷路的人,这样一来就不会再寂寞再难过。
那个人可能就是卡妙老师。他知道我的痛苦和难过,他会对我好,他会关心我,他会给我爱。
但是他看我看得很清楚,因为我们彼此都是在荒野上迷路的人,最了解不过的存在。
所以有一天,他终究会离开我。



在我晋升成主治医师那年,我发现我再也拿不出更多的感情来缅怀。
所以我把艾尔扎克的骨瓮从办公室紧锁的柜子里拿出,准备送他走。
在要眼睁睁看着黄土埋住他的时候我又一次的想改变主意,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我只留了一小撮白灰,装在漂亮的装饰瓶里继续带在身边。
当初墓园的人说这样做法不对。这样一来死者的灵魂就不会完全。
我用很标准的微笑告诉他,这个人死的时候就不完全。
后来我发现,我能承受的原来也只有这一小瓶的重量。
因为把他烧成灰的那年走了很多人。
而我,也一点一点开始学会如何去忘记那些人的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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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5 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我随便坐个沙发了~~~~~~~~~~~~~~~~~ [s:10]  [s: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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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5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大哥你又占顶楼……砍掉砍掉…… [s:14]  [s:14]

T_T艾尔扎克,我对不起你~~~ [s:43]  [s:43]
小博,以后见到艾尔扎克记得要称为大人……
555~~眼睛~~肝脏~~
我要去梦里寻找那片绿色……

回抱翅膀~~~做个好梦~~~ [s:59]  [s:59]

为了那脆弱的尊严,赌上的是自己的一切……
我干了什么呀 [s:64]  [s: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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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6 01:11 | 显示全部楼层
[s:10]  [s:10]  [s:10]  抱抱管家姐姐,辛苦了,那么晚还帮我找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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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6 08:46 | 显示全部楼层

Re:═╬ 白塔 ╬═ 連載。醫療架空。═╬ 311樓更新。第六回。無葬地。╬═

怎麼恰巧又佔了頂樓...............汗.............

前面看完好憂愁喔.....................中段寫到冰河和艾爾扎克的師兄弟情深......文筆真好... [s:64]

緋暘是不是肥羊啊 [s: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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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6 12:50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11楼千本翼2007-10-25 22:46发表的:
是从刚竣工还未启用的21层病理大楼顶端坠下
.......


直觉告诉我病理科的医生们绝对会第一时间去疯抢标本.......说不定还要和组胚实验室的医生们为了珍贵的标本干一架.....

我究竟在想什么呀囧TL..... 翅膀更新辛苦了~~~   m=_=m

肥羊~~下次一定要从我们科室起跳啊~~ [s:51]  [s:51]  [s:51]  (在4楼的口腔外科呐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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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6 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猫……(颤音)你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囧囧囧…… [s:18]  [s:18]
4楼不一定摔得死啊~~~我不要残废~~~ [s:19]  [s:19]
偶走了,故事还要继续…… [s:91]  [s: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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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6 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17楼遗忘飞扬2007-10-26 13:22发表的:
小……猫……(颤音)你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囧囧囧…… [s:18]  [s:18]
4楼不一定摔得死啊~~~我不要残废~~~ [s:19]  [s:19]
偶走了,故事还要继续…… [s:91]  [s:91]



据说我们学校有个人从五楼跳下来,然后挣扎了几下就自己走了......囧TLLL

不过我木有亲眼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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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6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18楼leviathan2007-10-26 13:53发表的:
据说我们学校有个人从五楼跳下来,然后挣扎了几下就自己走了......囧TLLL
.......

彻底囧倒……OTTZZZZ……不是人呀~~~ [s:44]  [s: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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