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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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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1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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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很闷,据守门的杂兵说是要下雨了,因为他的膝盖疼得厉害,果不其然,天刚刚黑下来,一道扯破了这无边的黑暗,倾盆的大雨接踵而至.伊黛很担心那群蝎子,闷热的天气使那群蝎子宝宝都变得异常烦躁,伊黛决定在上床之前再去看一次,客厅里黑漆漆的,可是伊黛并不准备开灯,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就算闭着眼睛也知道什么地方会碰到东西.
“今天晚上的雨可真大!”伊黛担心着:”但愿这么大的闪电和雷声不会吓坏那帮小蝎子!”一道闪电扯过,一个黑黑的人影出现在天蝎宫的门口,在伊黛的惊呼还在喉咙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叫,是我!”
“米,米罗大人!”米罗怎么会回来?现在离他守宫的日子还有大半年呢?伊黛有太多的吃惊和疑问要问,可是在所有的疑问出口之前她被搂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她发现米罗竟是浑身都湿淋淋的,她身上的衣服被他身上的水滴而浸湿.:”米,米罗大人,你是淋着雨回来的吗?”米罗并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搂得更紧,坚硬的圣衣把她硌得很疼很疼,而且她发现米罗竟在微微的发抖.伊黛开始挣扎,想挣脱米罗的怀抱,现在的他需要的是一杯热水和一个热水澡,否则明天肯定会生病的,她可不想他成为第一个因为淋雨而生病的黄金大人.,:”米罗大人,你弄疼我了!你!”伊黛没能说完这句话,她后面的话被米罗的吻所封住.
突出奇来的惊吓使伊黛瞪大了眼睛,她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她的脑子当机了,什么也想不出来,她的手抵住米罗的胸膛,隔着圣衣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心跳.时间似乎停住了,可是,伊黛就算是一个笨丫头,但绝不是一个蠢丫头,等到理智再次回到她的脑子里的时候,她生气了!仿佛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她终于推开了米罗,两只圆圆的眼睛死死地瞪住肯前这个人,闪电照亮了米罗的脸,她发现一向挂着各种笑容的米罗脸色苍白,眼睛里闪现的也不再是那种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一缕头发被雨粘在他的脸上,这样的米罗不再是那个充满阳光的米罗,而是被颓废所击倒的人,第一次,伊黛感觉那件黄金圣衣对于米罗而言,是那么的沉重.
“对不起!”短短的三个字似乎耗尽了米罗所有的力气,他倚靠在柱子上,眼睛里再也看不到那闪动的光芒.这样的米罗让伊黛陌生,更让伊黛惊异,惊异中更夹杂着心痛.把米罗拉了进来,替他换下了湿透的衣服,伊黛思忖着是否要去向教皇禀告这件事情.
“米罗大人,水正在烧,你是否要先吃点儿东西?”递上一杯热水后,伊黛小心地询问米罗.米罗摇了摇头,他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却在伊黛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狠狠地抱住了她,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
“让我抱一会儿好吗?求你了!”低低的声音传来,充满了疲惫和伤痕.伊黛没有说话,也不敢动,只要一点儿轻微的动作,都会让米罗收紧手臂的力量,伊黛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米罗的头,她不知道米罗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帮他,她只希望自己这点儿微弱的力量能带给他些许的帮助.
这一晚,不止是那些蝎子宝宝,还有米罗,伊黛以及远在教皇厅的教皇,都是一个难眠之夜.
第二天,当伊黛醒来的时候,米罗已经不在天蝎宫了,杂兵告诉她,米罗大人一早就去了教皇厅,米罗大人的脸色不太好,这是杂兵好心地告诉她的,大家都知道这个笨丫头常常会气得米罗大人脸色发白.伊黛知道自己笑得很勉强,她挽起袖子,想干点儿什么,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干不了,心里老是慌慌的.
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看到了米罗的身影.
“米罗大人!”伊黛带着几分欢欣跳了过去,但是她发现米罗的脸色不仅仅是不好看,而是近乎一种苍白.”米罗大人?教皇训你了?”基本上,对于教皇和米罗的关系,伊黛仍停留在小的时候.
第一次,米罗没有骂她笨丫头,第一次,米罗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第一次,伊黛看到了米罗脸上的疲惫.
“米罗大人,前几天,蝎子宝宝打架了!”伊黛不知道米罗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知道,米罗这样,她会感到无所适从,只有拼命地找着话题:”有一只蝎子挺厉害的,把其他的蝎子都打败了!”
“是的,他不仅打败了对手,还把对手都吃了下去,”米罗接过了伊黛的话头:”这是在竞争蝎子王!”他抬起头,看着伊黛:”伊黛,告诉我,这样做,很残忍,是吗?”
伊黛呆住了,是的,当时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住了,没有人敢伸手去分开那些蝎子,蝎子们在伊黛面前都是老老实实的,可是这一次,伊黛被吓住了,但是,她不想让米罗伤心,她想摇头,可是,在她反映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点头了,只是一下子,继而又开始拼命的摇头.
“傻丫头!”米罗笑着理了理她耳边的头发,”这才是蝎子的本性,嗜血而残忍的蝎子!”
“蝎子中也有善良的啊!”伊黛轻轻嘟囔.
“如果善良,就不再是蝎子了!”米罗说得很轻,可是,伊黛听得出来话里的份量,她有些惊惶的看着米罗,米罗的神色中透出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痛苦.伊黛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揪起来了.
“行了,笨丫头,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米罗拉过伊黛,拨开头发,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转过身,飞快地离去!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是米罗离开的第五天了,从紫瞳那里,伊黛知道米罗已经再一次获得了黄金圣衣,所以.他可以随时回来圣域,那天教皇并没有罚他,伊黛很迷糊,从小,她就知道了米罗对圣衣的渴望,现在的米罗不是应该高兴的吗?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终于,在这天,伊黛鼓足勇气走进了教皇厅.
“伊黛,听说,你坚持要见我?”虽说这几年教皇变得很严厉,可是对伊黛总还有着一份特殊的情份在里面,今天能抽空见自己一个小小的侍女,伊黛知道,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是的,教皇大人,伊黛想恳请教皇大人允许伊黛去找米罗大人!”
“找米罗?”教皇的声音充满了探求的意味:”你不是一向很怕他的吗?”
“伊黛只知道自己是天蝎宫的侍女,现在,米罗大人现在需要伊黛!”
“你怎么知道他现在需要你?”
伊黛愣住了,是啊,她怎么知道他会需要自己呢?他从来没有说过,可是,她抬起头来,勇敢地对上教皇的眼神:”是我的心告诉我的!”
教皇身旁的侍女差点儿笑了出来,这是个多烂的借口啊!的确,这不是一个好的借口,但是教皇笑了,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借口,而是事实:”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伊黛再一次低下了头,她不知道.
“你真的要去找他?”
“是!”重新燃起的希望使伊黛的回答很干脆.
“好吧!回去准备一下.吃过午饭, 让魔铃送你去米诺斯岛!”
这里就是米诺斯岛了,伊黛的心有一丝发颤,这里很空,很大,空得找不到一丝活着的气息。
“伊黛,回去吧!”教皇只命令了自己把伊黛带到这里来,可是之后呢?教皇没有交待,但是魔铃怎么看这里都不象是有人的样子:“或许,米罗大人根本没有回到这里。”
“可是教皇说过,他肯定会回到这里的。”伊黛抬起头,甜甜一笑:“魔铃大人,谢谢您了,您已经把我带到这里来了,您回去向教皇大人复命吧。”
“你呢?”
“我,我在这里等大人。”
魔铃沉默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大家总爱把伊黛叫做笨丫头,的确,从小在圣域生活的她没有太多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所以她一直保持着一种天真,这或许就是米罗总爱捉弄她的原因吧,可是大家都忘了,笨的人比起一般人来总多了一份执著。
“我陪你找找吧!”反正教皇没有规定自己回去复命的时间,而且就算教皇亲临,也不会把伊黛独自留在这米诺斯岛上吧。看着那有些单薄的身影,魔铃突然有了一种忌妒,伊黛只是侍女,所以她不必去背负那些所谓的使命,伊黛是教皇亲自带回来了,所以她可以向教皇提出自己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伊黛有着这样做的勇气。
“站住!”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个人的沉思,随着声音而来的是凌厉的攻击,魔铃早在对方出声的时候就已经拽着伊黛跳到了一块石头上。
“魔铃参见米罗大人!”魔铃有些心悸,若不是米罗手下留情,刚才那几针猩红毒针就已经打在了自己和伊黛和身上了。这大概就是黄金圣斗士与白银圣斗士之间的区别吧,他总是能先于自己发现其他的小宇宙,虽然自己已经小心隐藏了,
“你来干什么?”在一堆石头后面,转出来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抬起头,眼中的疲惫与阴暗却被惊讶替代:“伊黛?”
“是的,米罗大人,是我!”伊黛行着屈膝礼。
“米罗大人,我奉教皇之令把伊黛带来米诺斯岛,我的任务完成了,魔铃告退!”魔铃可不是笨丫头,她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离去,只留下伊黛和米罗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教皇怎么会同意你来这里?”许久,米罗终于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我求教皇让我来的!”在教皇面前的勇气在见到米罗后已经悄悄溜走了。
“那你为什么要想到来这里?”
“来找大人啊!”
“为什么要来找我?”
伊黛终于沉默了,不过,对于米罗她一向是有问必答的,这一次也不例外:“我不知道!”看着米罗的摇头,她急急地加上一句:“不过,您可别想把我赶回去!除非,您跟我一起回去!”伊黛的声音越说越小,只敢拿眼睛瞟着米罗。
米罗叹了口气,轻轻跳上了伊黛站着的那块石头,把她带到一个相对平坦而安全的地方,那块石头太小太滑,这个笨丫头在上面摇摇晃晃的,晃得米罗的心一阵阵的发紧。
“大人,这里就您一个人吗?”伊黛觉得很奇怪。
“不,这里有我的老师和一起修改的其他圣斗士!”米罗的声音沉了下去。伊黛不再说话了,只是打量着这个地方,这里就是米罗修炼的地方了,这里同样的大海阳光,可是,更多的却是石头,光秃秃的石头,孤独地立在那里。
“这就是您的房间?”伊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间石头小屋,一张床孤零零地摆在石屋中间,再也没有其他的家具与摆设。
“是的!在这里,大家都是一样的!”米罗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已经好太多了,记得我才到这里来的时间,这里只有一间摇摇欲坠木屋,每次下雨的时候,海风夹杂着雨水钻过木屋的缝隙,让人无处可躲。直到那天,风太大了,终于刮倒了岛上所有的木屋,大家都没住处了,老师才终于狠了狠心,造了这些石屋!”米罗一边比划着一边给伊黛说着那天晚上的声影,自己早已忍不住笑出了声,米罗就这样沉浸在回忆中,没有发现伊黛的眼圈儿有点儿发红。
晚饭是米罗煮的,很单调的白粥配面包,米罗在石屋外用石头搭个了简易的灶,熟练的动作表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件事情了。
“以前在圣域的时候,虽然大家都会抢饭吃,可是总不至于饿肚子,这里可就不一样了,东西就那么一点儿,有时候不想去抢了,总得自己想办法!”米罗笑着把粥递给了伊黛:“将就吃吧,比不上厨娘和修罗的手艺!”
伊黛喝了一口粥,真的是白粥,没有任何味道,就连米也是那种连最低等的杂兵都不愿意去碰的糙米,看看身边的米罗,吃得很满足。
“呵呵,这里就这些东西了!”米罗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以前还可以去老师那里偷点儿好米出来,可是,被发现过几次,老师把那些好东西藏得连老鼠都找不着!”
“米罗大人,您吃苦了!”伊黛垂下了头,大家都敬仰着那件金灿灿的圣衣,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十二个人为了这件圣衣所承受的苦难呢。
“傻丫头,这里已经很不错了,虽然热了点儿,如果你要是去过卡妙的西伯利亚,或者阿布的格陵兰岛就知道了,那才不是人呆的地方呢,沙加呆的印度虽然不错,可是一天到晚都得听那木鱼声,头也会炸掉的,还有,只能吃素啊!”米罗夸张的动作和表情逗笑了伊黛,眼角还挂着不曾掉下了泪珠,可是嘴角已经带上了笑容。
米诺斯岛的天似乎离地很近,在整个小岛的北面只有米罗这一间小石屋。
“晚安!”米罗把伊黛安置在了石屋里,很绅士地道了晚安,看着伊黛那有些无助的眼神,他笑着加了一句:“放心,我就在外面!”
火堆里的柴被烧得噼叭作响,整个火堆成了米诺斯岛上唯一的亮光,米罗坐在火堆边,跳跃的火焰映红了他的脸,几天来的烦燥随着伊黛的到来而莫名的消失,他从来没有想到伊黛会来到这里,是该庆幸吗?庆幸伊黛没有在几天以来来到,没有看到那血腥的一幕。透过火光,几天前的那一幕浮现在米罗的眼前。
自己只是想拿回圣衣,只是想捍卫属于自己的东西,从一开始,米罗就知道这会是一声恶战,可是,他低估了欲望的力量。那件圣衣就高高地摆在那里,金灿灿的光芒映射出每个人心底邪恶的欲望,欲望使每个人都变得疯狂。米罗从来没有想过会单打独斗,他知道,这些人是不会讲究这些所谓的道义的,可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米罗的想象,也超出了所有人的控制,谁是导火索?是华诺斯?还是克米提苏?他实在不记得了,在所有的人都在围攻米罗的时候,有人溜走了,偷偷地爬上了摆放圣衣的高台,可惜,他没能上去,虽然他的手已经快要够到圣衣了,一把斧头,斩断了那人的腰,也点燃了所有人血腥的欲望。一切都乱了,大家都红了眼,没有同盟,只有对手,没有情谊,只有生死,从太阳升起的时候一直到金乌西坠,没有人能控制住这一切,包括老师,整个米诺斯岛已经成了修罗场。当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米罗的身上已经溅满了血污,他看着高台上,圣衣旁边有一个人正坐在圣衣的旁边,是老师,他正坐在那里,身上也溅满了不知道是谁的血。
圣衣发出嗡嗡的声音,米罗知道,那是圣衣感受到了自己的小宇宙而发出的共鸣,圣衣在召唤着主人,他一步步地走过去,面对昔日的老师,眼神中透出来的是蝎子所独有的阴冷与残忍。他不知道是怎样出手的,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有出手,他只记得在穿上圣衣的那一刻,老师的鲜血溅在了圣衣上,甚至溅到了自己的脸上,老师的最后一句话回响在耳边:“米罗,记住现在的感受,做一个真正的蝎子中的王者!” 温热的血使冰泠的脸恢复了知觉,倾盆的大雨唤回了被蒙蔽的理智,他惊恐的看着四周,从被选为圣斗士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当真的面对这血淋淋的场景的时候,当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变为一具具失去生命和温度的尸体的时候,他第一次感到了迷惑,在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感觉,他要离开这里,他要回天蝎宫。
一个火星随着轻柔海风跳到了米罗的手背上,米罗反射性的缩了一下手,却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
伊黛走了出来,挨着米罗坐了下来。
“冷了吗?”米罗轻轻握了握伊黛的手,是冰的,他笑了,这丫头虽说只是一个侍女可是,从小有教皇和小黄金们照顾,长大后又被自己调到了天蝎宫,也算是娇生惯养了,几时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呆过。伊黛没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有几分单薄的身体似乎蜷得更紧了。米罗轻轻搂着伊黛,想带给她更多的温暖。伊黛顺势趴在了米罗的腿上,象只小猫似的,一时间,米罗似乎回到了十几年前和伊黛在后山山洞独处的那个风雨之夜。
伸手拨开了伊黛的刘海儿,伤疤依旧,只是伊黛早已没有了小时候的抗拒。
“米罗大人,你怕吗?”伊黛没头没脑地冒出这句话。
“怕什么?”
“寂寞!”第一次,伊黛觉得米罗阳光般的笑容中似乎隐藏了其他人所不曾见过的东西。
米罗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抚摸着那个伤疤:“还疼吗?”
“早就好了!”
“那,还恨我吗?”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小心,米罗轻轻追问。
“我都快忘了!”
“既然忘了,为什么还戴着穆送的依喀挞?”米罗笑了:“笨丫头,连撒谎都学不会?”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恨过大人!”伊黛拼命的辩白着,看着米罗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终于低着头说了实话:“真的,其实以前有过一段时间是怪过大人的,特别是在换药的时候,可是,后来,穆大人送了依喀挞,再后来,伤口也慢慢好了,人也慢慢大了,老早就不怪大人了!”
“哦?”米罗笑了:“原来一直戴着这东西不是忘不了受伤的事情,而是忘不了穆啊!”
“是啊,若不是穆大人突然远走,说不定现在我就是白羊宫的侍女了!”难得看到米罗的笑脸,伊黛也开心起来。
“呵呵,穆这家伙,送了这么个新娘的饰物给你,原来是早就不安好心了!”米罗笑了,自从那天之后,这是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可是,远在帕米尔的穆却莫名其妙的喷嚏连天。
“先生,先生病了吗?”一个红头发的小鬼围着穆转圈。
“先生没事儿,贵鬼别转圈儿了!”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自猜测是谁在暗地里骂着自己。
童年的一件件趣事伊黛和米罗翻了个遍,天已蒙蒙发亮了,伊黛趴在米罗的腿上进入了梦香,米罗看着她,决定明天告诉她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该来的,始终会来,米罗决定,他不会再去逃避什么,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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