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修罗与迪斯马斯克闪电般同时杀到,拼力抵挡着提丰的攻击……
“总算能来到朋友身边了……”撒加与沙迦相互搀扶着,撒加伸手递过那柄沉重的剑:“我……”吐出一口鲜血:“快不行了……你们两个还好,无明之影……就拜托……”
“说什么傻话?!”修罗没有回头,小宇宙在爆炸的边缘徘徊着:“我们谁也不可能将无明之影守护的更好,你……”忽然不说话了,双膝一软竟是跪了下来,啐了一口,满口都是腥腥的血:“忠诚了一辈子……竟然……跪到敌人面前……”生命之衣的华光,星星点点的升起,包围了努力支撑着站起来的修罗:“撒加……不可以向敌人低头屈膝……”
“撒加……”迪斯马斯克伏在撒加身上,断断续续的吐出最后的话:“我们这些斗士,活着,是97个;死了,还是97个……即使是只剩下你一个,我们还是97个……所以,你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因为……我们的灵魂会永远与你同在……”忽然恢复了很久以前的诡异的笑容,引爆了小宇宙:“积尸气冥界波!!!”
再没有了泪,大家,都在拼命的战斗着,活着,抑或死去,不论生死,都一样的战斗不息,没有谁会比谁的状态更好,所以,不论多么难以支撑,必须支撑下去……忽然觉得身体轻灵了些许,虽然仍旧有些沉重,但勉强可以……来不及多考虑,将力量汇集到掌间:“银河星爆!”狠命抵挡着扑面而来的攻击,爆破的星缠绕着厉鬼哭泣的声音扑向那死亡的黑潮……
“这是……”
“迪斯马斯克……”沙迦安然站定,轻合双掌:“在最后的时候用积尸气冥界波将他的灵魂注入了你的身体内……”太疲惫了,即使闭上双眼,也已无法再积蓄小宇宙了,索性睁开眼睛,努力的燃烧着:“天魔降服!”
这个世界上,最短暂却又最漫长,最迅捷却又最迟缓的东西,叫做时间。幸福的时候,它总是那么短暂,转瞬即逝,短得,快得,想对着长空大喊一句:“时间啊,请驻留!”然而,时间,仍旧会在这呐喊声中匆匆逝去……然而,现在,每个人都希冀着它的流逝时,它却迈着官步,不紧不慢的走着,真想……狠狠的踢它一脚……
不忍,看到同伴一个个的消失在灿烂的太过耀眼的光华中,其中,还有自己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兄弟。加隆一向很不乖,即使是融入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光华的时候,还是很不乖,挣扎着朝那个黑暗的巨人奔去,像是,天尽头燃尽的彗星……
没有流泪,却不是因为没有眼泪,曾几何时,或许就在半日之前吧,还气壮山河的喊着口号,无论眼眶中流淌出的是泪还是血,都是软弱的表现……此刻,却发现,流泪是一种奢侈。悲痛,是汹涌的潮水,那么细小的泪腺,怎么可能流淌的出那比浩瀚大海还要广还要深的痛?
“对不起……”轮到沙迦的时候,同伴,已经全消失了。四围,都是璀璨的银光,其实,一向认为这个宇宙最灿烂的光,莫过于星河中星星粉碎的绚丽,现在才知道,人们坚强的笑容,不知比那星星的闪耀灿烂多少倍……沙迦也是这样笑着,灿烂的笑着,笑着说对不起——对了,沙迦很少笑呢……
别走……其实很想喊出一句,别走,却怎么也喊不出,就像,拼命想要流出心中流不出的痛,但只能微笑,辛苦的微笑:“放心……我会消灭提丰……”
“无所谓参透,又何必参透……”沙迦若有所失的望着撒加手中的剑,喃喃着:“还是……做不到这样的大彻大悟啊……终究……我还是凡夫俗子一名啊……”
“就算剑刃无法使用……”轻轻的安慰道:“我也一定……”
沙迦愣愣的望着撒加,片刻,忽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也流淌下来:“我怎么会这样笨?既然无明之影可以斩提丰,提丰又怎么可能封得住它?撒加,你简直就是天才……”
“沙迦……”
“撒加……”星星点点的银光如萤火虫般在黑色的天地间缓缓升起,缠绕着沙迦,沙迦还在笑,很开心的笑:“无明之影,剑刃亦是剑柄,剑柄亦是剑刃,无法使用剑刃,就使用剑柄好了……夏炎卧荫乘凉,冬寒燃薪取暖,何忧之有……朝闻道,夕可死矣,果然不错……”
朝闻道,夕可死吗?木然的站在秋寒中,失神的喃喃着,于是,干涸的眼中,缓缓淌下酸楚的痛,于是,淌血的嘴角,忽然溢出一丝淡淡的笑——交给我好了……
静静的望向提丰,很清晰的看到,那张山一般大的面庞上浮起的胜券在握的戏鼠之猫的表情,笑吧,笑吧,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笑了……
“无路可逃了所以准备迎接死亡吗?”巨人山响的声音回响在天地之间:“很好,笑对死亡,你们跟以前那群虚伪的家伙不同,我会记住你们的。”
“而我……”冷冷一笑,缓缓将剑反插身后:“马上就会忘记你……”
“当然……”巨人胜利的笑着:“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看在你们都是勇士的份上,我会让你们在我的体内相会……”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着孤独的战士,伴着可怖的宣判:“死吧!”
“水晶……”面无表情的喊出一声:“环!”生命之衣的光华变得耀眼而夺目,祥和而坚定的共鸣声中,无数的小宇宙重合在了一起,耀眼的光华中,隐隐望见沙迦含笑坐在正中,史昂与穆站于两侧,也是一般祥和的笑着……
“什么?!”巨人的声音变得惊异:“你一个人的小宇宙,怎么可能……”
“不是我一个人的……”缓缓抱拳举过头顶:“我们是97个人,你……绝对不可能将我们分开……因为,无论怎样……我们的灵魂已经永远融合在了一起……”身后,沙迦、史昂与穆的身影渐渐淡去,合而为一的小宇宙渐渐化为逼人的寒气,千疮百孔的地面结上了凝重的冰。冰雪的光辉中,飘舞着墨绿色长发的影冷静的站在正中,他的身边,两个冰一般的少年眼中凝着同样的冰寒:“曙光女神之惊叹!”
提丰大吃一惊,黑色的结界全力张开,却见咆哮的光华扑面而来:“圣剑金枪百龙舞!”黑色的结界穿透的孔洞间,逼人的寒气长驱直入,在提丰的双腿上凝冻了不可破解的冰霜……
墨黑的巨手山一般不顾一切的拍下,冷冰冰的望着朝头顶直扑而下的巨掌,毫不犹豫望空击出:“号角巨浪升龙霸!”鸣动的号角声声劈破暗黑的烟云,飓风中旋绕的巨浪中,神龙冲天而起,龙鳞的闪光将那一片墨黑打通一线天光……
“这是……”火翼的凤凰追逐着腾空的飞马,闪电的咆哮中回响着金狮的怒吼,积尸气的烟云下毒蝎的锋芒在黑暗中闪烁着亮红,妖媚的女身下六圣兽与海蛇在积尸气的烟海中潜伏着饮血的愤恨,双星爆破的闪光中,琴在响,笛在鸣……光辉,正驱散着所有的黑暗……
这朵玫瑰,浸染过我的血……答应我……把它插进……提丰的……心脏……
取下圣衣上那朵染血的玫瑰,去吧……
小宇宙铸就的弓箭出现在掌中,紧紧握住,弯弓搭箭:“叹息之箭!”锋芒四射的箭汇集着97颗不息跳动的心,追着血玫瑰的指引,笔直的奔向那颗跳动的乌黑的心脏,心脏,为利箭的光辉劈穿……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倒我……”痛苦的捂着打穿的部位:“我是泰坦之神,人类的兵器杀死不了我……”化作一团乌黑的气体消失在空气中:“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复原……”
“你……”紧握住心脏般搏动着的剑刃,缓缓举起那柄溶解着宇宙深邃的黝黑的剑,剑柄上五芒星放射出璀璨的光华:“没有这个机会去复原了!”天空,骤雷炸响,五芒星的光芒勃发着生命的色泽,耀眼过了苍天之光——无明出鞘,日月无光,原来不是漫卷的乌云,而是,凌驾于一切的光明……
“这怎么可能……”斩破一切黑暗的光明中,提丰不敢置信的遗言随着身体一齐粉碎,消融在了广袤的空间中:“我的封印……还……”
“黑暗……”静静站在冷风中,任泪,缓缓被消失了血腥味的秋风所风干:“是封不住光明的……”
大家……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默默的望着那柄剑,剑身已变得通体透明,散发着纯净的光辉……
环顾四周,包围同伴们的银色光华,柔柔的,很温馨……
我们……永远都是一体的……
悲欢与共……
生死相从……
来生,还会再见面吗?不敢相信……但是……一定,还会再见面……一定……
缓缓举起了剑,横向自己的颈脖……
一定,还会再见面……一定……
“他们……”重新建立的奥林匹斯中,圣光仍在闪耀,纷纷舒了一口气的众人不由自主的望向遥远的圣域——远方,仿佛回应一般,让天空黯然的夺目光辉在仍旧布着些许阴云的天空画出一片瑰丽,于是,淡淡的声音轻轻的说:“成功了啊……”说着,仿佛叹息一般喃喃自语着:“战争……真的是太残酷了……”
“你没有资格说这个吧……”紫发的少女伸手接住缓缓落下的胜利女神神杖。
“想要对我说教吗?”冷漠的君主淡淡一笑:“与其说教,还不如赶回去照顾你们那些还有半口气的手下,说不定迟了半步,又有人会横尸当场了……”
顾不得反驳,紫发少女融入一道金色的光华中直奔圣域……
“他们……”朱立安忽然流泪了,固执的抓住那个挂着古怪的笑容的君主:“活着是吗?真是……”很失优雅风范的如一个小孩一般哭起来:“太好了……”
“也不是全部都活着……”冷静的望着手中映现着圣域的水仙,仍旧,挂着古怪的笑容:“生命之衣觉醒前死掉的倒是真死了……”
“你……”碧蓝的眼流淌着半是哀求半是希望的泪:“不会让他们真的死去吧……”
冷冰冰的挪开朱立安无处不透出高贵与优雅的手:“看心情……”
“那么,”朱立安下意识的握紧了三叉戟:“你……现在心情怎样?”
静静的凝视着那朵水仙,光华中,撒加手握的剑在触碰到那倔强而不屈的颈脖时化为了晶亮的尘,碎了,散了,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冷哼一声,将水仙掷于地面,飘然走远……
“回答我!”已经有些疲惫的海之小宇宙愤怒的燃烧了起来:“你现在心情怎样?!”
静静停住脚步,缓缓回过头,满眼都是冰山的严寒:“糟糕……透顶……”
(风之彩(撇嘴):什么跟什么嘛……水晶环、曙光女神之惊叹(偶汗,英文Aurora Exclaimation,缩写还是A?E?)、圣剑金枪百龙舞、号角巨浪升龙霸、叹息之箭……蓉蓉啊,取名字有点艺术细胞好不好……
于是,被某眼尖的友人拖出:好你个蓉蓉,别以为你套上了马甲偶们就不认识你了……
风之彩(缩在角落,眼泪汪汪,蹲地画圈ing~):好不容易出来晒晒太阳,呜……
友人(满脸竖线):你还好意思说,不是说了不是悲剧吗?
蓉蓉(脱掉马甲):是悲剧吗?
友人(指手画脚):这么多人都死掉了……主管复活的家伙还心情不好……
蓉蓉(扳起一张扑克脸):他只说要看心情,说了是要看好心情还是坏心情么?——嘭,被踢飞,飘在半空的某蓉两眼冒圈圈: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hoho,其实下集跟怎样复活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给个结局罢了……砖如雨下,某蓉被从半空砸下……)
【附注】
军队常常分类空军、海军、陆军……兵种中也不乏扫雷兵,生化兵……甚至还有炊事兵、专门饲养军犬的特种兵(好像是特种兵的一种……)——众人:你在罗嗦些什么?全是废话不说,还一点不具备专业知识。蓉蓉:呵呵,没话找话随便说一说而已……(铛,脑门正中一砖……)
捂着头顶的包,解释一下某蓉设想中的生命之衣,是神代魔怪横行的时候所制造出来的特殊战衣,一般用于对付类似提丰这样特别麻烦的敌人。普通战衣,其实都拥有非常强大和齐全的功能,但在一般情况下无法发挥出来。在注入战士的血液之后,战衣常常能激发出更强的防御能力或者辅助进攻能力,这可以解释为外来的意志成为战衣的意志,驱动了战衣内在功能的激发——战衣就像是一个有很多抽屉每个抽屉上一把锁的工具库,血液好比一把钥匙,钥匙对应的抽屉里有更强的盾和剑,至于为何更高级的血能让战衣变得更强,呵呵,那是更高级血这种钥匙对应的抽屉里面的盾和剑更强而已……(再次挨砖,废话太多……)战衣始终是个死板的东西,但如果让它活起来就不同了,它可以与战士的意志共鸣,自动激发相应的功能,生命之衣与普通战衣的区别,大约就是电脑的windows环境与dos环境(dos环境下必须输入特定的命令,但如果不知道命令就只能干瞪眼,而windows下的常用功能只要看着那些图标点击就可以了……汗,这里还有一点点人工智能在里面吧……倒~一群读者狂吐中……)间的区别吧,例如文中放射光找出提丰心脏的轨迹——类似激光侦察,^^b
最初的生命之衣的出现,是在初代赫淮斯托斯人间使者所在的时代。当时,出现可怕的战况,初代赫淮斯托斯人间使者受委托制造相应的战衣及兵器,却遗憾的发现,虽然拥有这样的功能,战士们却常常因为无法激发或者不知道怎样去激发而枉送性命。战况越来越紧急,人们面临节节败退的局面,而即使这些战衣兵器的制造者本人也不知怎样才能在相应时刻激发相应功能,人们陷入一筹莫展的境地。当时,铸剑常常需要祭剑,一般来说,是洁净的羔羊或者牛犊,祭祀越是洁净铸出来的战衣与兵器就会越强大。赫淮斯托斯一族的祭司向首领作出预言,若以他的亲子之血以祭战衣,所铸出的战衣便能随战士之意。这位人间使者自是拒绝接受这个残忍的预言,然而他十岁的幼子却在夜间自刎于祭剑台上,第二天,铸出的战衣与兵器鲜活如同具有生命,故而得名生命之衣。身着生命之衣的战士顺利赢得了战斗,战衣也在胜利之时恢复成为普通战衣。人们说,那是那个孩子的希望之心给予了战衣灵魂……
然而,初代赫淮斯托斯人间使者在悲恸之余,却发现族中一些铸造者得知这种战衣的制造之法后竟然纷纷效尤——这样的铸造者,人们称为“暗黑铸剑师”。暗黑铸剑师们残忍的使用活人做祭剑,制造寿命短暂的生命之衣。开始是用罪人,后来发现罪人做祭剑的战衣常常附有怨念将矛头指向铸剑师本人,于是,竟然开始以无辜的婴孩作为祭剑……初代赫淮斯托斯人间使者在肃清全族所有的暗黑铸剑师之后,颁下严令,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铸造生命之衣。
于是,生命之衣成为专司战衣兵器铸造的赫淮斯托斯一族的禁忌,有如A?E?是圣域的禁忌一般,但凡违此禁令者,将为烙下猪狗不如的烙印,并斩无赦——生命之衣由此绝迹。
文中生命之衣用途体现出来的包括:侦察——布下光场找寻提丰心脏;抢救——战士将死之时出现的银色光球是一种起急救作用的东西,就像煤气中毒输入高压氧气一样,这里输入的是生命之气;反吸收——否则大家都成了提丰的一部分(汗,这算不算是类似于抗酸性材料?);合体——此时只要大家有这个意识,便可以将小宇宙100%叠加到任何一人身上,然后用共同的小宇宙发出任何人的招数,例如撒加突然会了所有人的招数——只是看星矢四人对一辉时合一的打法,不过后来却再也没有用过,不爽,所以bt一下……
关于一辉哥哥的问题,汗,某蓉一直认为——或者是种误解,凤凰战士是不死的,除非战士的斗心已死,否则,就算化为一抹灰烬,还是会从火焰中再生。所以,为何一辉会发出死而复生的攻击,还是放不下这个世界吧……不能接受这个解释的朋友,那么看看另一种解释:原作中艾俄罗斯可是尸骨无存,嗯,还是照样的指挥着圣衣到处飞(嗯,艾俄罗斯活着的时候只能一步一步的走,死了却可以扛着圣衣到处飞,汗……),射手宫把几个青铜困的团团转——总之,射手宫圣衣射出的那些箭是艾俄罗斯大哥指挥圣衣玩出来的,既然艾俄罗斯大哥可以照样放箭,OK,一辉哥哥的攻击也成为可能……
嗯,关于人数,其实不是特别清楚,圣域应该是88个圣斗士加教皇史昂(既然白羊座有穆了,史昂应该不会算在88人中,而加隆是影子战士,属于非正式职工,也不该包括在88人内吧……),海界7将军外加一个美人鱼,所以算成:97=89+8,但有的情报又说圣域实际圣斗士只有84人——汗,这个,某蓉就懒得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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