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CAMUS生日伪贺文

papa鱼

无良的趴趴鱼《萤火》到处发，哇哈哈哈哈

papa鱼

萤火  
                                                         ——————————   平淡的幸福
                                                                                  像草原上的萤火般
                                                              我看不见 摸不着 乃至深深的忘记
                                                        但命运的锁链将我与你紧紧扣在了一起
                                                                                       你是雀 我是鱼
                                                                                      CAMUS   快乐
                                                
                                            记于2006年一个阳光的草晨  想念你的艾而扎克




上 重逢

曾听过《朱雀喂鱼》的故事，朱雀生命结束的时候，一无所有，而那被朱雀抚养的鱼却也从不明白朱雀的心意。曾一度想过，要是我是那鱼就好了，我能让朱雀得到些什么吧。可朱雀又能得到什么呢。可毕竟故事便是故事，我不会是那鱼，师傅也不会是那雀，但兴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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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复活了么。。。有空去圣域看看吧。”这是加隆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兴许圣域还是残垣断壁，但总会比这日子好过。所以我去了圣域

那天，当我还在屋顶上晒太阳的时候，有个人敲门进屋了，之后大概是见没人又走了出来，那家伙的头发还真是耀眼，蓝色的，那人向上望了望，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那笑和他的头发一样耀眼，灿烂的让人睁不开眼睛。那人始终还是走了，我没理他。可过了几天，他却又回来了，身边带来了一个人，那抹石青色发让我想哭，想大叫。但是什么东西压在我胸口，让我喘不过气。

"喂！艾而扎克，下来啊！”那蓝发的人冲着我喊。米罗。这是他的名字。我记得他。记得我刚来时，他闻讯，匆匆忙忙地赶来后，一段热情的离谱的自我介绍，还记得那时他整天在我耳边嚷嚷着那个人的名字，卡妙，卡妙，而我却始终记不起那是谁。自然也记得他毫不留情地把我拽到东，拉到西，记得他大笑着说“这是艾而扎克，是个怪小子！”

米罗是个多话的人，热情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白羊座或者更热情的其他星座的。不过谈到白羊座，那星座守护的好象是个叫穆的家伙，是个中国人，经常在那喝茶，他经常抚着贵鬼的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米罗说，那就是中国的神话。

夏天的太阳真是够毒的。晒的让人想挣扎的爬起来，从屋顶上坠下去。但为了不显得太听米罗的话，我选择在屋顶上多呆一会，就一会。不知道为什么不觉得热了。我迷迷糊糊地躺在瓦片上，兴许米罗上来了么。。。

我打赌，是上天可怜我了。不然怎么忽然冷了。要不，就是米罗那个混蛋把我拖进冰箱了。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聊。我睁开眸子，石青色的发，墨蓝的眸子。我想逃，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兴许他的瞳仁能穿过我的身体，看到我身后的浮云和青山。喃喃，很傻的想法。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懒懒的躺在他身边，享受烈日下他带来的清凉。我承认，我把他当成了三无产品--露天空调，免钱免电免维修。很好，我可以不下去了。

“扑通！”是米罗又从屋顶上滑下去了么，看来他待会又要抱怨屋顶为什么是倾斜的了。

“妙妙！这是艾而扎克，是个怪小子！”爬上来了么，我混混沌沌地坐起来，提起沉重的右手，向眼前那蓝发的家伙挥过去。可惜被他接住了。也好，我又躺了下去。手抚了抚额头，我兴许发烧了吧。。。

“妙妙！看我把你的徒弟照顾的多好。”米罗兴奋的大叫。谁是妙妙的徒弟啊。。圣域怎么会有人取这怪名字？

“艾而！艾而！”
“唔，又怎么了？”
“妙妙看你了。我照顾你果然没错！”米罗兴奋的喊道，目光却忽然黯淡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说“艾而你不认识他了么。。他是卡妙。。卡妙的卡。。卡妙的妙。。”
我确实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要叫一个陌生人师傅？我到现在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无业游民。虽然我承认，我确实想利用他在这夏天省点钱。。想着想着，我觉得我的目光显得猥琐起来

最后我大概是被米罗拖回卧室的吧，然后再狠狠的摔在床上，砸上被子。要不，我怎么觉得全身酸痛呢。现在我躺在床上睡觉，那人还没走么。梦中我瞟见一抹石青。

“喂。。你在找药么。。”我觉得我说话都在飘，浮在空中的那种感觉，“药在柜子里，艾俄大哥昨天放在那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之后我大概又睡着了吧

中 笑鱼狂
失魂的天下着雨，很冷。这是事实。雨顺着发落到脸上，再顺势滑入领口。整条大街只听见我一个人的声音，“啪嗒”“啪嗒”。若前世我是鱼，谁又是我怨的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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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
我沉重的迈着步子，跨着传说永远走不远的台阶
“要进来暖和暖和么？”
“不了。”穆仍抚着贵鬼的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中国神话
白羊，双子，狮子。。。
第一宫，第三宫，第五宫。。
是教皇厅么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糟糕透了。肮脏的泥水。就像。。沼泽地里的青蛙？哈哈？是啊。。青蛙。。。
“啊哈？这不是艾而么？真像。。”
沼泽地里的青蛙是吧。我光明正大地门缝里移了进来依着沉重的门坐着，他们不会嫌弃我邋遢是吧
“艾而扎克”“恩”让我去米罗那坐么？我仰头望了望米罗的衬衫，干净的哪。。我拒绝了。撑起身子，爬出了门外，洗澡去了.

雨后的阳光,我贪婪地沐浴着，躺在教皇厅门前，格外舒适。那阳光。灿烂的如同米罗的笑一样让我睁不开眼睛。迷糊中，一阵嘈杂窜入我的梦中，从教皇厅里。

我可没有偷听的嗜好。我保证。只是无意中听到了而已。想到此不禁干笑起来，诡辩。
“艾而把小宇宙隐藏的这么好啊。”大概是米罗的声音把。那家伙现在八成在伸懒腰“我又没有发现。难道本大人的人品又退步了？”
“我不认为艾而有那么强的控制力。”
“撒加，你的意思是说。。”那人顿了顿，“艾而只复活了肉体，未苏醒战士的灵魂？”
“是这样的吧”
听到这，我打了个哈欠，听不懂听不懂。不过过去。。我开始想象，我是个画家吧，又或许是个医生，游历山川，大海与美丽的森林，我坐在树下画下一切，世界，画，刹那间两个自然在我心中融合，像一片树叶，洁净了我的心灵，洗去悲伤，无奈，快乐与贪婪
散会了吧，我从地上爬起来，离开了

听说卡妙要去一个有着茶和丝绸的地方。米罗说，是中国。
那，有一个地方长着无数野花，红的，蓝的，紫的，白的，一眼望去，像阳光那样灿烂。有着茂密的森林，树下是青苔，潮湿而厚，藤萝攀着青树爬上去，开着紫色的小花。那住着的人需要一名教师。于是卡妙开口了，让我去那吧。

“你跟着一起去吧”我被米罗推进了飞机。我从没见他这么认真过，就好象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须臾间，我忽然觉得，米罗是那么强大，强大到陌生而不可抗拒。我好象看见他浑身散着不知名的金色的光。就像古希腊时的英雄那样光辉。兴许我也有如此光辉的时候吧。像米罗这样。神圣感油然而生，熟悉的仿佛曾经便是我身上的重担。。。

算了吧。你不了解过去，不了解未来，你甚至连如今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是清醒了吧。我撑着额头。傻瓜。。。骂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papa鱼

下 傲鸟飞
鱼说，朱雀是谁？和石头一样，没有感情的傲鸟。
雀说，游鱼是谁？我用尽一切方式去弥补。却不懂关怀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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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切都过的很好”卡妙寄给圣域的第一封信是这样写的，只有一句“这里一切都过的很好”
信封是卡妙去上海买的。邮票也是。那夜上海下着很大的雨。卡妙说，这里没法发电报或打电话。
我还记得那天我半玩笑着说“卡妙猫猫，有信差会认识圣域么？”
“没有”他是这么回答的。可第二天，他还是把信封投进了信箱

孩子们都很快乐。虽然他们没有布娃娃，没有赛车，没有一顿吃饱的饭。但实际上他们更喜欢待在学校里。哪怕这会挨饿，挨冻，他们也会选择待在这。因为这有朋友，还有一间可以遮风避雨的屋子，至少孩子们不会让他们单薄的身子去迎接狂风暴雨。

我倚在门上，而不是屋内的任何一个地方或屋顶。那屋顶仿佛随时都会塌向地面，把屋内的孩子们以及卡妙压在黑色的瓦片下。那些或五岁或十多岁的孩子….

他偶尔会带着孩子们上山看紫色的，小小的花，漫山遍野。那是林子最深处的地方。卡妙来这的第二天，他带我去过。孩子们原是不肯去的，当他们听说要带他们进山那儿的林子的时候，他们哭着闹着说“那儿有老虎有蛇，我们去过，在去年闹饥荒，大家饿的实在不行的时候。”可他们最后还是去了。卡妙说，因为信任。

偶尔孩子们围在卡妙身边，看西伯利亚的雪。小小的雪花只在手上这一方天地中落下。孩子们大笑着拍着冻红的小手，像卖火柴的女孩望着圣诞树般痴迷。

快离开这的时候，孩子们的家长送来了他们最珍贵的礼物，那是一种红色的长长的食物。。应该是食物吧。很好吃，我吃了一点，卡妙大概全吃了吧。我还想吃的时候，碗里没了。那是蛇肉，混杂着些老鼠肉，这是后来家长们说的。结果，卡妙全吐了。

庆幸的是，不久后的一个清晨，卡妙和我乘着飞机离开了。那日的飞机上，卡妙转过了头，望着窗外的云，说着不知名的话。在卡妙的目光能到达的某个地方，我仿佛看到一抹石青。他身边那鹅黄发的孩子的笑从嘴角扩散到眉心。须臾间，我忽然觉得少了一个人，是谁。

圣域的日子和从前一样安详。如果除去冰河的到来，那卡妙目光所及的某个地方，那抹鹅黄。我想我并不喜欢他，那个叫冰河的人。毕竟当他默默的坐在崖上望血红的残阳的时候，我从没安慰过他。当他坐在酒吧里哭一阵，笑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喊，最后倒在酒瓶堆里的时候，我也不曾为他做过什么。那时米罗总会奔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大笑着说，你真像卡妙！卡妙，那永不融化的冰山！

当向日葵迎阳开放的时候，卡妙来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那天米罗神秘的在我耳边说着些什么，直到卡妙从远处跑来把米罗拽走。那是我见他，卡妙第一次生气。

我还记得米罗被卡妙拽走前，我指着他放肆的大笑“堂堂黄金圣斗士米罗，怎么会在乎这种事？！”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那时米罗听后冲着我大吼“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

那天米罗的到来带来的是这么个半吊子故事。

中国是个多事之处。在撒加和卡妙回圣域的前一夜，撒加开着不知名的某辆车行驶在公路上，车后坐着的是闭目养神的卡妙。夜深人静那刻，两边的路灯一盏接一盏灭了，远处深山那儿的乌鸦，也叫的格外凄惨。撒加的车前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白裳，背对着撒加的车。撒加的眼前始终像蒙了层白雾，察觉到这人时，车子已经撞了上去，撒加停下车检查，却没有发现那人的尸体。只有一团红雾笼罩着撒加的车，久久不肯散去。本来这也没什么。有神就一定会发生奇怪的事。撒加也没在意。可当他回到车子里的时候，车后的座位上溅了许多血，卡妙也不见了。撒加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车子撞上的那个人恰巧有着墨绿的发。事后，当撒加疑惑的问卡妙这件事时，才知道卡妙觉得车里闷，根本没上车。

我不信这故事。一点都不信。我不明白为什么卡妙会那么生气，也不明白为什么米罗的眸子里满是愤怒与无奈。

几个月后，卡妙死了。死于肺癌晚期。圣域的所有人都很悲伤。只有我整天无所事事的逛来逛去，帮阿布浇花，然后趴在屋顶晒太阳。

我想冰河那小子是生气了。他拽着我外套的领口，可最终还是松开了。我离开了圣域，那天加隆来接我，我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海界了

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那天加隆醉了酒，他抓着酒瓶，另一只手扯着我的衣袖，“你知道卡妙是怎么死的么？知道么？”我摇了摇头，却不知道他是否看的见。“他本来是有救的。可惜他找错了医生。你知道他找了什么医生么。呵呵”他冷笑了两声，继续说“是一个恨卡妙恨了很久的医生，你知道么。那医生就是你父亲。当年卡妙从你那没出息的父亲手中夺走了你！那医生说卡妙不过得了重感冒。可实际那天的卡妙整天咳嗽，经常咳出血来。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去看你了么”加隆嘻笑着，又喝了口酒“他经常咳出血，他不敢见你了，不敢！就连上次老哥遇鬼那事，其实那卡妙半路打开车门走了。他以为大家什么都不知道！傻瓜，大傻瓜”

那天我什么都没说。我忽然明白了卡妙那天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卡妙把米罗踢出水瓶宫，却愿意帮我照顾我从街上捡来的肮脏的狗。为什么卡妙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做什么。为什么我到了圣域这陌生的地方却没有受到任何怀疑与不满。那天我明白了许多“为什么”，包括我从前不没想过的“为什么”

二月七日。卡妙去世后的第三个生日。
生日快乐，卡妙师傅

后记，一次出差，我又回了当年卡妙自愿去当老师的地方。那变了很多。有着无数高楼，孩子们没有饥饿，再不必为寒冷，伤病忧愁。那的孩子如从前一样快乐，虽然他们不能在结冰的河面上踏来跳去，虽然他们再也见不到缠着藤萝的大树，也再也见不到那些紫色的小小的花。但他们有赛车，有布娃娃，他们可以看人工降雪，可以有着大大的结实的教学楼，可以有着无数围着他们转的教师。他们是幸福的。
闲话，后来我用冻气灭了一场火，救了个刚满月的孩子，师傅的在天之灵会高兴吧，或者，会说我大材小用，哈哈？！

撒花~完坑~

calinlia

还“伪”贺文……（这东西还分真假？）
papa的文辞还是很细腻的，描写的很好阿很好，啧啧，赞一个
加妙的结局……我在想因为米罗会变的晦涩吧，希望加妙能够很开心的生活，让那一抹墨绿色
一直延续下去，在眼前，杳无尽头……

papa鱼

偶写的像悼文,还不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