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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两个女人的罂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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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文/漠寞香  文章来源:新女报
这文章很不怎么样,而且很不现实.不过很能说明问题!


01   
  冯川不是我的男人,刚认识不久。第一次见面,是在人声鼎沸的自助餐厅。我埋着头狠狠地涮着刚从餐厅巨型绞肉机旁端来的羊肉片,新鲜的羊肉还带着血丝,我吃得大汗淋漓,丝毫不顾冯川匪夷所思的眼神。他固然不知道,天蝎女子夏楚楚,二十五载从不害怕血与腥。
     我承认某个角度,我真是个肤浅好色的女子,如果冯川外表不够吸引,我宁愿疯狂地涮完三盘羊肉,吃得满脑流油。
     电影里放着一对男女很激情的床上戏。在男人高潮的时候,女人拿出冰锥刺死了男人。
     拔起,刺入。一刀又一刀。两具赤裸的身体都染满了血。这就是冯川喜欢的那部电影,莎朗·斯通神情淡定地应付着警察的盘问。我突然想冯川送我回来已经很久,是否该离开。
     喝完两杯龙舌兰,冯川突然抱起我扔到床上,脚上的鞋一只一只掉在客厅里。
     客厅里的DVD没有关,我一直在听。当冯川准备进入我的身体时,我问了一句:“莎朗·斯通用的白丝巾是什么牌子的?”冯川愣了愣。他没有想到我如此不在状态。他突然没有了兴致,倒头睡去。
     我起身穿衣,在客厅里一遍遍的看着《本能》,看着这个美丽性感,聪明残忍的女人。看着她熟练沉稳地布局她身边的生命,直到沉沉睡去。醒来时,冯川已经走了。若不是看到烟灰缸里的烟头,真让人怀疑昨天冯川的到来是一场梦。

02
     冯川约我在家楼下的老街咖啡厅。远远地,我从冯川手上的杯子能判断出他喝的也是爪哇咖啡。这咖啡烘焙后苦味极强,喜欢喝的人并不多。在我认识的人里面,除了叶卉,鲜有人喜欢,叶卉中学时就是我的亲爱。
     在冯川的对面坐了下来后。我若无其事地喝咖啡,心里暗涌如潮。我没有问冯川为什么会选择爪哇咖啡。只记得叶卉曾经晃着她迷人小腿对我说,喜欢这种咖啡的人都是神秘性感,像罂粟一样迷人,她会把每一个进入她生命的男人都培养成爪哇咖啡的忠实信徒。
     从咖啡厅出来,冯川拿出一个小小的方盒子。送给你,以后我要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别再像上次那样惦记着它。拆开纸盒,一条白色的丝巾,是我喜欢的MARJA KURKI。
    “这款北欧风格的丝巾最适合你了。”冯川抖开丝巾,轻轻地绕过我的脖颈。此刻,已是微凉的初秋。冯川走后,那条MARJA KURKI的丝巾日日贴着我,我对冯川的思念不可抑制地在心底蔓延。

03
     冯川有自己的公司,现在公司正处于上升阶段,工作很忙,我们不怎么见面。每次都是他安排好时间,我再去他的公寓。
     我无意中发现了他的床头有其他女人的头发。长的,卷的,不是我的。我很小心地将头发夹在了他床头的书里。是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很早他就给我买了,但我一直没有将它看完,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女人。
     我像往常一样,点了香熏,是我们喜欢的罂粟花精油,散发在空气里,有蛊惑人的甜香。
     我躺在床上等他。他一直在外面玩那个叫足球经理的游戏,我知道他要玩完了一个赛季才肯进来睡。他每次玩游戏的时候,都会接一个电话。电脑音箱里的歌声太大,他的声音太小,我怎么偷听也听不清楚。
     满屋子都是罂粟花的味道,冷冽而妖艳。我们做爱,他的身子犹如那束波浪花的头发,在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的缠绕,带着我起起伏伏。他汗淅淅的趴在我的身上,像淋湿的长发。
     我说冯川,我睡不着,我想听故事。他说不会讲故事,我说那我给个素材给你。我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不是我的头发。我说得轻描淡写,真的像是个故事。他轻笑,你给的题材真是好,我没有故事。他转过身去睡觉,打了一整晚呼噜,我再也没有笑骂着去捏他的鼻子。
     以后再去冯川的住所,趁他在外面玩游戏时,我都会四处搜罗那些长的卷发,然后轻轻地放在床头的《挪威的森林》里。冯川进来合上书做爱,可是他不再像一条灵滑的蛇在我身体里游弋,而像一把越来越粗的头发绕着我。
    其实有时我会看看里面的文字,冯川进来了我就顺手放在枕边,可他从来都不知道。男人总是对得到的东西变得迟钝。我开始灰心起来,我说算了,你有其他女人,就有吧,至少你还愿意欺骗我。
04
     我跟闺蜜叶卉说,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有另外的女人。我无法放弃。就让我们不停的做爱,做爱。直到一天彼此厌倦。这样好不好?
     叶卉说,夏楚楚,你能做到收放自如当然是很好。
     叶卉海藻般的长发在雪白的床单上散开,美得惊艳。每一根头发性感的卷着。我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酥酥痒痒,有好闻的发香。只是,这独特的发香,我却依稀熟悉,是在那本《挪威的森林》里。
     书中的头发越来越多。它那么有生命力,光泽柔软,韧性,而我的头发枯黄哑亮,干燥分叉,我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一下腹部,大概我体内的营养都输送到这里来孕育他了吧。
     冯川的身子亦更像一束日益变粗的头发,缠着我,绕着我。我开始不再张开翅膀飞翔,我感到窒息,我感到绝望。

05
     一次,叶卉无意中和我说,她和新工作的老板好上一阵子了。胸口一阵难过,胃里酸潮翻涌,在洗手间里我吐得眼泪流出来。叶卉问我,你的胃病又犯啦?不是都告诉你不要吃辣椒吗?她是如此的知道我。不过她不知道,这次呕吐不是因为多年未愈的慢性胃炎,而是上个月我漏吃了一粒“妈富隆”。
     拿面巾纸的时候,看到洗手间壁柜上放着一盒“米非司酮”,我大吃一惊,问叶卉是不是不小心怀孕了。她淡淡一笑,说怎么会,我早已能娴熟地对待男人。这只是新老板的风流事故,把一个老处女的肚子闹大了,但是那女人坚持要生下来,宁愿做单亲妈妈也不愿意去做手术,怎么能真让这疯女人把孩子生下来?我让他把这药丸偷偷喂给她,就算不是空腹服下,那孩子也保不住了。只要胎儿死了,那女人不得不去做手术。
     胃部又是一阵痉挛,绿色的胆汁从嘴里倾斜而出,好苦。抬头,看到镜子里的叶卉站在我背后,像修炼多年的巫婆。

06
     冯川要为我做西米露,他磨蹭了近一个钟头,我宁愿相信他是因为心存顾忌而有所迟疑。可是,那点顾忌怎么能抵挡一个新生命要不顾一切地降临所带来的恐惧。最终厨房垃圾桶的果皮屑中还是出现了“米非司酮”的小小盒子,它们皱皱巴巴被捏变了形。
     我喝冯川为我做的西米露,他很费心思地换了新牌子的椰奶,新的口味可以剔除警惕。他喝我泡的碧螺春。我告诉中药店的老人,想要一种可以让我的两条成年斑点狗麻醉的草药,因为我要搬家,它们总是不肯乖乖跟我走。老人给了一些紫色的粉末,颜色像我现在用的紫毒香水,他说这可以让我的狗狗像孩子般睡去。
     我没有两条成年斑点狗,我只有一个叫冯川的男人,还有一个我希望眉眼像冯川的小胚胎。我只是需要有足够量的药粉,我把这些粉末倒进了冯川的茶水里。
     罂粟香熏炉倒在枕边,炉里漫出的火焰在冯川的周围肆意的舞动,光彩艳丽,胜过瞬间灿烂的烟花。恍惚间,我又闻到了淡淡的发香。很熟悉,是叶卉。冯川的脸映着火光异常生动,我捧着冯川的茶杯,微笑着关门离开。

07
     第二天当地的报纸头条讲的是枫竹苑小区十二楼A座发生重大火灾,业主在沉睡中遭遇失火。报纸提醒当地的居民,秋天气候干燥,极容易发生火险,最好不要在家点蜡烛或者香熏炉,尤其是独自在家的时候。
     叶卉再也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她捧着报纸嚎啕大哭,眼泪浸在那斑驳的废墟照片上,上面是冯川的寓所。认识叶卉7年,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我伸手搂住她,她埋在我的肩膀里哭,长长的卷发像被晾晒在沙滩上的海藻,发香被咸味的海风湮没。
     大约两个礼拜后,我接到叶卉的电话,她很惊恐地告诉我,她怀了老板的孩子,可是老板发火灾死了,让我周末去陪她做无痛手术。
     注射麻药之前,她桃花半开的眼变得空洞无神,喃喃自语,我不该教老板怎么对付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我叶卉从来不信天命,这次相信因果轮回了。她抓着我的手,异常的恐惧。
     医生过来把她推进手术室,我腹中的生命又在蠕动,难道他也能感知到这个来不及见面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就要离去。宝贝,我守口如瓶,没有人还知道你们是兄弟。你原谅妈妈把叶阿姨的“妈富隆”换成了维C片吧,因为妈妈已经原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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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 17:51 | 显示全部楼层
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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