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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文原创] 原创连载:圣版空之境界9.2日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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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6 21: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一篇写各种各样的灵异事件的故事,我们喜爱的战士都脱下了圣衣,换上了普通人的服装,开了一家转门破解灵异事件的公司,这个故事的三位主人公是我最喜欢的沙加、穆和撒加,当然其他的黄金圣斗士也都会出场,但本人主要写的是这三位的破解的灵异事件。当然这里也会出现他们穿上圣衣与鬼战斗的事件。


俯瞰风景
     那天,我选了条宽广的大道作为回家的路。
     这样的心血来潮对我而言其实相当罕见。
     我发着呆走过一成不变的商业大楼区,不久,
     有人突然掉了下来,
     那是不常有机会听到的“啪塔”一声,
     很明显的……有人从大楼坠楼而死。
     红色的液体在柏油路上逐渐扩散,
     仍保留住原形的…
     只剩一头秀丽的长长黑发、细长而脆弱、
     令人联想到惨白的手脚,
     以及摔烂而无法辨识五官的脸庞。
     我把这一连串的影响,
     幻想成夹在陈旧书页中、
     因为书本紧闭而亚平的押花。
     ——首级弯曲而变形成胎儿般的亡骸,
     就我看来,大概像多被折断的百合花吧。
                                    /1
     刚进入八月的一个夜里,沙加没事先联络就跑来我这。
     “穆、晚安,你还是那富有有气无力的样子啊?”
     这位突来的访客,站在门口带笑打了个无趣的招呼。
     “其实来这里之前,我在路上碰到一件意外。有个女生从大楼跳楼自杀身亡,虽然最近常听到这种事,但从没想过会碰上出事现场啊,这个,冰箱。”沙加站在门口边解长靴的鞋带,一面把手中的袋子丢了过来,袋子里装着两只Haagen_daz的草莓冰棒。
     刚刚那句话,应该是要我在冰棒融化前把它们放进冰箱吧?
     在我以缓慢的动作确定袋中内容物时,干也已经脱好靴子踏进门里了。
     我住的地方是公寓里的其中一户,从门口穿过一公尺不到的走廊,就能走进用来当寝室兼客厅的房间。
     我一边瞪着快步走进房间的沙加,并尾随他走了进去。
    沙加: “穆,你今天偷懒没去白羊宫吧?先别提你的工作好坏了,出席数不够的话可是没办法提高薪水,你难道忘了我们说好一起并肩战斗的”
     穆:“圣域的事你哪来的权利指责我?我原本就不记得和你做过那种约定,再说了圣打大地现在非常和平?”
     沙加:“……呃,如果你要说权利,我的确是没那个立场啦。”
     沙加用不大高兴的口气回答后,一边弯腰坐了下来。
     这家伙似乎只要遇到对自己不利的状况,就会露出自己的本性。——这是我最近才回想起来的事。
     沙加在房间正中央坐下后,我走到他身后的床铺弯腰坐下便顺势躺着,而他就这么背对着我,于是我呆呆地观察这个就成年男子而言算是高大仟瘦的背影。
    以上是穆的回想: 这个叫做沙加的青年,似乎是我幼年时代的朋友,在极力追求各种流行事物,最后失控而丧失自我的现代年轻人中,他还能维持那种无趣的佛家气息,真可说是极度罕见的珍品。
     他既不染发,而是天生金黄色,皮肤白皙,身上也不穿戴装饰品,而且从不带手机,更别说到处去把马子了。
     身高大约一百八十二公分的他,有一张温和而英俊的脸孔,一双天蓝色大眼睛更是加深这种印象。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二十岁了,装扮是一件印度的袈裟,已经把他衬托的如同神可这个时间创造的出来的尤物一样,走在街足以吸引众人的目光,算是个稀有的美男子?
     “穆,你有在听吗?我上次遇到贵鬼了。不回去你家的宅邸露个面不行吧。听说自从那次圣战之后后你已经两个月完全没和贵鬼联络了?”
     “啊啊,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事。”
     “我说你啊,贵鬼这么小的孩子不管是不行,最起码抽空也要团聚在一起吧,何况你们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更要好好见个面,聊聊天才对。”
     “……我才不管那些,对于师徒关系毫无感觉的我也没办法,即使真的见了面,也只是加深彼此的隔阂。连对你都有种莫名的违和感,跟那样的陌生人还能顺利交谈吗?”
     “真是的,有这种想法根本永远都无法解决问题,穆,你不先敞开心胸的话,这种情况会持续一生的。师徒间明明就住的那么近却完全不见面,这样不行。”
     听了这些像是责备的话,我不禁皱起眉头。不行?到底那里不行?我和贵鬼保持这样的关系又没有违法。只是单纯孩子遭遇交通事故,丧失从前的记忆罢了。
     反正在户籍或血缘上都已经被认定是家族,就算维持现状也无所谓吧?
     ……真是的,沙加这家伙老爱担心别人的内心状况,明明就告诉过他这种事根本就无关紧要!
     穆是我的幼年一起长大的朋友。
     我们念的学校是在圣域很有名的私立升学高中,合格名单发表时,由于“穆”这个名字很稀奇,我很快就记在脑海中,之后也凑巧跟他分在同一班里,自此之后,我成了为数不多的友人之一。
     因为学校允许学生穿便服上学,各式各样的服装变成了大家突显自我的表现。而在那之中,穆仍是校内非常显眼的角色。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总是穿着修士服。
     纯白色修士服的站姿配上他那对裸露滑肩相当合适,光看穆行走的姿态,都能让人把教室误认为绅士宅邸般地优美。
     而且不光是外表,他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多余的部分,即使在训练中,除了必要的发言外他也绝对闭口不言。
     我想,以上这些话应该足以形容他是怎样的人了吧?
     至于穆本人的容貌,更是难以言喻的端正……
     他的头发就像紫色的薰衣草般美丽,虽然因为麻烦就随便用皮筋只扎了个马尾辫,变成现在长度刚好披肩的翩翩长发,,但那发型也异常地适合他,使许多学生常常弄错穆的性别。
     看过穆的人,无论男女都会因为那美貌而将他错认为异性,因为他有着与其用美丽来形容,不如说是威风凛凛的相貌。
     不过比起这些,穆真正令我着迷的特征,还是他的双眸,尖锐的眼神配上那静谧的瞳孔与柳叶般的细眉,眼中注视着一般人所看不见的神秘,对我来说,那个姿态就是我所知道的,嘉米尔穆这个人的全部。
     没错。
     在穆遇到那件事之前的确是如此。
     “跳楼。”
     “啊?抱歉,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注意听。”
     “跳楼自杀也算是事故的一种吗?沙加。”
     一句毫无意义的自言自语,似乎把默默沉思的沙加拉回了现实,而且还老实地开始考虑问题的答案。
     “嗯,虽然算是事故没错……说得也是,到底该归类在哪方面呢?既然是‘自杀’,表示当事者已经死亡但是出自本身的意志,所以责任只能归咎在自己身上。只是,人从高处摔落就算是事故了吧。”
     “既不是他杀又不是意外死亡,还真是暧昧不清,反正要自杀,选个不会给他人造成麻烦的方式不就好了。”
     “穆,说死去的人坏话不大好吧?”
     沙加话中的语气并没有责备的意味,只是淡淡地说着。
     其实在沙加也说出这句话前,我早就兴味索然地预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了。
     “沙加,我讨厌你那种一般论的观点。”
     我的反驳也自然地变得很苛刻。不过,沙加却完全没生气。
“喔喔,这种叫法真令人怀念啊!”
“是吗?”
沙加像乖巧的松鼠般轻轻地点了点头。
从以前开始,我对沙加就有“沙加和“沙沙”两种叫法,不过我不太喜欢“沙沙”这两个字的发音。
……但不大喜欢的原因,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在对话的空白间所产生的疑问中,沙加像是想起什么事似的捶了一下手掌。
“对了,说起来真稀奇,我妹鲜花说她也看到了。”
“……?看到什么?”
“就是巫条大楼上有女生在空中飞翔那件事。穆,你不是说曾经有一次亲眼见到过?”
“————————”
啊啊,我想起来了。大约从三周前开始,不知从那传出这个有点诡异的恐怖故事。
在商业大楼区有一栋名为巫条大楼的高级公寓,听说只要到晚上,就可以看到累死人影的东西在天上飞。而且现在不只是我,既然连鲜花也看到了,表示这个传闻似乎是真的。
遭遇交通事故而昏睡两年的我,自从清醒后就能看到一些“常人无法见到的东西。”
照鲜花师父娜娜的说法,那不叫“看得到”而是“目视得到”,也就是说,我的脑部和眼睛所能见识的事物层提升了,只是对这种类似戏法般的能力,我其实没什么兴趣。
“如果是巫条大楼那件事,我看过不只一次,而是相当多次。不过虽然如此,我最近也不常走到那附近,现在还看不看得到我也不敢保证。”
“喔……可是我也常经过那边,为什么一次都没看过?”
“你这个整天就知道念佛的合上哪看得到?”
“这和念经无关吧?”沙加别扭地说。
他现在的模样温和又天真无邪,我想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非常容易看到“那种东西”吧?
      可是,有人飞在空中、坠落而死的例子一直持续出现,我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究竟包含什么意义。因此我决定提出这个疑问。
“沙加,你知道人渴望飞在空中的理由是什么吗?”
“谁知道呢?”沙加耸耸肩回答说。
“不管是飞在空中还是跳楼的理由我都不可能知道,因为我又没亲自试过。”他平淡地说了句理所当然的废话。
                            /2
八月即将结束的某个夜里,我打算到街上去散散步。
外头的气温就夏末来说有些凉意,末班电车的时间也老早就过了,因此街头回归到原先寂静的面貌。
那是如此静谧、冷清而极度衰颓,就像是条陌生的死街,从这幅光景中完全感受不到路上行人的生息,就像加工过后的相片般,令人不自觉联想到不治之症——病入膏肓、疾病,病态的。
无论是熄灯就寝的住家或灯火通明的便利商店,眼前所有的景物似乎只要一个疏忽,轻轻咳一下就会全部崩塌。
在那景物之中,苍郁的月光将夜晚化为浮雕,在一切都被麻醉的世界里,仿佛只剩那轮明月还醒着,眼前这种景象令我的眼球感到肌痛起来。
——这就是我所谓的病态。
出门前,我特地在浅葱色的上衣外披上黑色的皮夹克,连袖子也卷进上衣里,将整个身体闷起来。
即使如此,还是不觉得的热。
——不,对我而言,本就没有所谓的冷热之分。
就算是深夜,走在路上仍然遇得到行人。
低头快步走过的人,在自动贩卖机前发呆的人、或是聚集在便利商店灯光前的一群人。
对我这局外人而言,纵使想试着研究这些行为背后的意义,也完全无法掌握他们的行为。
就连我自己半夜出外闲晃,其中也没有包含任何意义,不过是下意识地重复自己从前的习惯罢了。
——两年前。
即将升上大学二年级的穆,也就是我…碰上一场交通意外后被送进医院里治疗。
事情发生在下雨的一个夜里。
当时的我好象是被一台汽车给撞到,幸亏身体既无外伤也没有骨折,算是一场很幸运的车祸,可是相对地,车祸的冲击却全部集中在脑部。
在那场意外后,我一直持续昏睡的状态。
这该说是不幸吗?由于的我的身体几乎毫无无伤,医院也努力维持我的生理机能,相信失去意识的我仍然拼命让自己活下去。
这样的状况维持到两个月前,嘉米尔穆真的完全回复了。
医生像是看到死人复活般大吃一惊,因为他们也没料到我真的会清醒过来吧。
不过…也难怪医生们的反应是那样夸张。虽然我恢复了意识…但还是受到了某个程度的冲击。
该怎么说呢,我一直对自身的存在无法抱持确切的肯定,也对自己至今所拥有的记忆感到非常地疑惑。
简单来说,我就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记忆,这和无法想起过去的记忆障碍害,也就是俗称的“失去记忆”不太一样。
依撒加的说法,所谓的记忆是脑部执行铭记、保存、播放、再认四个系统的总称。
“铭记”是将看到的事物影响化为情报写入脑内。
“保存”是将情报好好保存起来。
“播放”是唤起保存起来的情报,也就是回想。
“再认”是确认播放的情报,是否和以前所持有的记忆相同。
这四个处理过程只要有任何一部分发生问题,就会造成记忆障碍害。当然,根据各个障碍部位的不同,记忆障碍害的病例也随之改变。
不过我的情况不一样,各个系统都毫无问题地继续运作,虽然对过去的记忆不抱有实感,但仍能确定自己的记忆和从前所持有的印象完全符合,也就是说,‘再认’功能的确正常运作着。
话虽然这么说,但现在的自己是否和以前的我为同一个人,我还是没有自信,对自己的存在没有任何踏实感。
虽然我是穆本人。但就算唤起穆以前的记忆,也只觉得那是别人的东西。因为这两年间的空白,让穆变得一无所有。
不是指世俗的观点,而是指自己的内在完全被掏空。
我的记忆和原先拥有的性格,两者间的联系似乎被绝望地切断了。就因为如此,记忆这种东西对我而言,不过是单纯的影响。
只因为靠着这些映像,我才能伪装成从前的我,不管是对我的双亲还是朋友,都能扮演他们所熟知的穆与他们相处。
当然,那必须将现在的我隐藏起来,这种生活就像令人无法忍受的窒息感一直折磨我。
——如同昆虫的拟态一般。
我根本没有活着的感觉,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既朦朦懂懂,也毫无所得。
但是,靠着那二十年的记忆却将我塑造成一个完整的人类。
感情本来应该经由许多经验获得,但我却已经有这些过往的记忆,即使没有亲身体验过,遇到真实情况也能立刻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既没有任何感动,也没有活着实感。
…就和被解开秘密的戏法般,已经失去令人惊奇的地方。
所以我只好继续背负失去生命的实感,反复从前的我所该做的行为。
其实理由很单纯……因为那么做的话,说不定我能找回从前的自己。因为这么做的话,或许能解释自己半夜闲晃的意义。
…啊啊,原来如此…
应该说是现在的我爱上了从前的自己吧!
走了一段相当长的路后,我抬起头看向前方。眼前出现的正是传闻中的商业大楼区。
同样高度的大楼整齐地座落在道路两侧,墙面由一面面玻璃窗所构成,而现在映照在上头,只剩那道月光。
一排排并列在大道上的大楼群,就像徘徊在影汇世界中的怪人,在那之中有一个特别高的影子,如同阶梯般延伸的二十层建筑物,看起来仿佛是刚好能到达月亮的塔。
那座塔的名字叫做巫条。
此时马上就要半夜两点了,高级公寓巫条大楼里完全没有灯光,住户们大概已经熟睡了吧…
这时…一个老掉牙的影子映照在我的视网膜上,像是人型的剪影浮现在我眼前。
不、那并不是比喻,因为真的有一个少女浮在空中。
我身边完全没有风的流动,但有股对夏夜来说相当异常的寒气。
——而这股寒气就像利针般刺进我的颈骨。
当然,那种错觉只有我感受得到。
“什么呀,原来今天也在嘛…”
这种景象还真是令人不快,没办法…谁叫我偏偏看得见呢。
沉思之余,少女就像靠着月亮般,开始在空中徘徊飞行起来。
                     俯瞰风景/


——形象是只蜻蜓、正忙碌地飞行着。
虽然身后跟着一只蝴蝶,可是并未因此降低飞行的速度。
不知不觉中,蝴蝶变得完全跟不上它的脚步…自蜻蜓消失在视线的那一刻,便无力地向下掉落…
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般地坠落。
落下的轨迹像昂首的蛇身,也有几分形似折断的百合。
那个姿态,令人感到悲伤。
就算没办法一起飞行…至少也希望能多待在它身边一会儿。
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的双脚根本没踏在地上,所以连停下脚步的自由都没有。

因为听到有人在谈话的声音,就算百般不愿也只好起来。
……眼皮好重,这就是睡不到两小时的证据。
“累到挂还打算继续工作的我,真令人感动!”
用这个想法稍稍自我陶醉一下,因此打败了睡魔。
……唉,我还真是单纯到不行。
昨晚彻夜完成设计图后,我大概就这样在撒加的房间里累倒睡着了吧?
     一口气从沙发拾起身子一看,这里果然是撒加的办公室。穆和撒加映在午前的夏日阳光中,似乎在谈论什么事,穆靠墙站着,而撒加则是两腿交叉坐在弹簧椅子上。
穆仍旧身着一袭轻便的和服。
而撒加穿着一件朴素的黑色贴身长裤,配上一件像是全新的白色衬衫。一头长至披肩的的长发,叫人怎么看都像一位不普通的秘书。不过话虽如此,当他拿下眼镜时,眼神可是非常威严令人难以形容,光从这点来看,我想他一辈子也没办法从事秘书这个职业吧。
“早啊,沙加。”
撒加只稍稍瞥了我一眼,算了…这是常有的事。
……不过看到撒加把眼镜拿下来就知道,他和穆大概在谈论“那方面”的事吧?
“不好意思,我好象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种废话不用你说,一看就知道了。”
撒加很干脆地丢下这句话后,便拿起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既然起来了就帮忙泡茶吧,刚好可以当作Rehabilitation。”
“……”
     Rehabilitation?指的是重回社会那个Rehabilitation吗?
     我虽然完全搞不懂自己为何会被说成那样,不过想起那就是撒加说话的方式。所以决定不继续追问。
     “那,穆你要喝什么?”
     “免了,我马上就要睡了。”
       如此回答的式,的确看起来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
     八成在我昨天离开他家后,又半夜跑出去散步的关系吧?
     在事务所兼撒加私人房间旁,有一间类似厨房、原先大概是实验室之类的地方,水藻上有三个水龙头横列着,就像学校的饮水区一样。
     其中两个原因不明地被铁丝绑起来禁止使用,据撒加说只是为了容易分辨,不过我想那大概是讽刺,所以还是别当真的好。
     好吧…总之先启动咖啡机。
     进入这间公司后,我第一件做的工作就是泡咖啡,导致现在就算要我边睡边泡,都能冲出一杯完美咖啡。
     说到这个,处女座的沙加…也就是我本人,进入这个公司就职竟然也快半年了。
     不对,用就职这种说法也奇怪,因为这里并不算正式成立的公司。会让我抱着如此觉悟而进入这里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我迷上撒加的作品。
     当穆一个人停留在二十岁时,我便漫步目标地毕业而成为大学生。
     会选择进入那所圣域大学,也是因为和穆之间的承诺…
     即使无法预料穆的病情何时会好转,但我就是想守住这个约定。
     可是,穆的病情在之后没有任何改变,因此成为大学生的我,每天只能顺应日历上的日期过着平凡日子。然而,正当我无趣地过着每天的生活时,在朋友的邀约下我参加了一个展示会,在那里看到一具人偶。
     那是具直逼道德界限般精致的人偶,就像被停止时间的人类,但看者心里却能同时明白它只是不会动的人偶。
     因为可以明显看出它不是人,这具看起来像人类的人偶,仿佛吹口气就会苏醒过来。但是这具从一开始就没有生命的人偶,只能仅仅维持生命,却无法达到真正的人类领域。
     这种相互的矛盾立刻掳获我的心,我想大概因为那个模样就和当时的式一模一样吧…
     不过人偶的创作者姓名不详,连导览的小册子上也没有记载,在我全力调查后,才发现是业界中有一位背景复杂的人物以非正式的名义参展。
     创作者叫撒加,是一位离群而居的奇人。
     他的本业除了制作人偶外,似乎也接受一般建筑物的设计工作。总之只要有关创作方面的工作,他几乎照单全收。但实际上他根本不算接手案子,而是将“自己打算做的东西”不断推荐给顾客看,等收到预约金后再开始着手工作。
     撒加看起来是个相当不务正业的人,或者说根本是个怪人,但我却对她越来越有兴趣,于无法自拔地,连这位怪人的住处都调查出来了。
     他住在一个既非住宅也非工业区,座落地点相当暧昧的市郊。
     不对,撒加所住的地方,本来就不是间普通的房子。
     那是栋完全的废墟,并非处在半废墟状态。大楼从几年前景气较好时开始施工,后来因为景气变差,工程做到一半就停止而被放置不管,成为一栋废弃的大楼。
     建筑物的外观其实已经大致成型,但室内装潢工程却完全没有进行,连墙壁和地板都露出原先的建材。
     大概是采用旧式的建筑技术…像这么高的建筑物应该由最高层开始动工才有效率,这栋大楼如果能完成应该有六层楼吧。但现在四楼以上却是空的,做到一半就放弃的工程,让原先刚动工的五楼自然而然变成了楼顶。
     大楼四周虽然由高大的水泥墙包围,但要进入却非常的容易,没被附近住家的小孩当作秘密基地,真可说是可疑又奇迹的建筑物。
     总之,因为没有卖家而被长期闲置的大楼,最后似乎被撒加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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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6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果然喜欢先生,自己来做第一人称来扮演先生 [s: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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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29 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Re:原创连载:穆的空之境界8月29日更新

我现在所处的这个类似厨房的房间就位与四楼,由于二楼和三楼是撒加的工作场所,所以我们大部分都在四楼讨论事情。
     ……离题了,回到原先的话题吧。
     结果在那事件之后,我认识了撒加,于是我决定将刚考上的大学退学,来到这里工作。
     不过……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应该还是他能把薪水一毛不少得发给我这件事。
     撒加告诉我,人类有两种系统及两种属性,可分为“创造者与探求者”,“使用者与破坏者”。
     他断然地说:“沙加在这个四个方面你是一个完美者。”
     好吧,既然如此,不如你也加入公司吧,大概我在这四个方面都是非常有才能吧?
     “——沙沙你很慢烨!”
     隔壁房间传来催促的声音。
     一看之下,咖啡机里早已填满黑色的液体。
     “昨天是第八个人,社会媒体差不多该察觉它们的关联性了吧?”撒加一边捻熄化成灰烬的香烟,口中突然冒出这句话。
     这地方最近连续有高中女生跳楼自杀,在今年没有断水之余的夏天,撒加喜欢讨论的悲惨话题就只剩这个了。
     “第八个……?咦,不是总共才六个人吗?”
     “在你发呆期间又增加了,从六月间开始每个月平均有三个人吧,这三天内不知道会不会再追加一个人呢……”撒加随口说出轻率的判断。
     于是我偷偷瞄了一下月历,距八月结束只剩三天……?
     我似乎感觉到事情有什么关联,但疑问却立刻落入意识的深渊中。
     “可是听说事件之间没什么关联性,自杀的女孩就读的学校都不一样,交友关系也无重叠,或许警方隐瞒了什么情报也说不定。”
     “这种无端怀疑别人的话还真不像沙加啊。”
     撒加微翘起嘴角,像是在郁郁我般笑着说道,这个人看起来很老实……其实还真是坏心眼。
     “……这都是因为遗书完全没公开啊,六个人都是……不,是八人,明明这么多人,只要公开其中一人像是遗书之类的东西也好,但警方却完全不发表,这不就是隐瞒吗?”
     “所以这就是事件的关联性,不,应该说是共通点比较正确。八个人之中,大半的死者都在众目睽睽下坠楼身亡,她们的私生活找不到任何问题点。自然和吸毒或可疑的宗教信仰扯不上关系,也没有疑点显示完全是出自对自我感到不安所突发的个人自杀行为。她们并没有留下任何传达给他人的讯息,警察们也因此不重视这个共通点吧。”
     “……也就是说不是不公开,而是从一开始她们就没有写遗书吗?”我半信半疑地这么问,撒加也点点头回答说:“我也无法断定就是了”
     可是,真的会有这种事吗?我总觉得有什么矛盾的地方。
     拿起咖啡杯,我一边品尝咖啡的苦涩,一边试着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没有遗书呢?没有遗书的话,人是不会自己寻死的吧?
     遗书这种东西说极端一点,就是一种对生命的依恋吧。对于人类这种排斥死亡的动物来说,在非得自杀的不可时,应该会留下遗书作为自杀的理由。
     没有遗书的自杀……也就是说没有写遗书的必要,对世间的意见已毫不在乎,只是简介地让自己消失于世界,那便是完全自杀。
     但我认为,所谓的完全自杀从一开始就不会有遗书的存在,就连死亡本身也不该曝光,所以……坠楼寻思的方式并非完全自杀。事实上,会选择人们面前死亡,本身就已经包含遗书的意义,那样的行为,正是为了想留下并显示某些信息吗?这样说来,坠楼自杀会以某个形式留下遗言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这个事件又该怎样解释?连类似遗书的痕迹都没有……难道是有人把遗书拿走了?
     不,有第三者的介入就不能构成自杀的条件。
     所以我所能理解的理由只有一个。也就是如字面上说的,这些事件全都是意外事故。她们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寻死的念头,因此没有写下遗书的必要,就像不过是到家附近买个东西,却运气不好被卷入交通意外一样,一切就如同昨晚穆顺口提出的疑问那样,只是单纯的事故。
    ……但是,我想坡头还是无法理解,只取附近买个东西,为什么最后却从大楼的屋顶跳了下来?
“沙加,跳楼的人数到第八个就会结束,暂时不会再增加了。”
沙加将近混乱失控的思考,刚好被旁边的穆的话打断了。
    “你知道结束了?”
对于沙加不自觉的疑问,穆点点头响应一声“嗯……”后,便看着远方说道:“因为我看见飞在空中的只有八个人。”
“喔……原来在那栋大楼的只有这些人吗,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人数了吧?”
“嗯,这样想起来还真气人……虽然解决了那家伙,但我想那些女孩子应该暂时还会留在那里吧——喂,撒加,人类如果便得能够勉强飞行,就会遇上那样的末路吗?”
“该怎么说呢?依个人情况不同所以我无法断言,可是在过去,单凭人类力量尝试飞行而成功的例子并无存在。再说,飞行和坠落这两个词紧紧相连,但那些速度迷恋天空的人却忽略这个事实。所以最后才落得死后也向往飞到云层上。他们不会掉落到地面,而是变得好像陷入天空一般。”
穆似乎不表赞同而皱起了眉头。
……穆生气了,可是,是针对那个部分呢?
“那个……很抱歉,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嗯 ?啊,我是在说巫条大楼上的幽灵。不过,那究竟是实体还是单纯的映像,还是得看过实体才知道啊。我原本想抽空去看一下,但‘那个’已经被穆杀了,所以想确认也无计可施了。”
……唉唉,果然还是那方面的话题。
拿下眼镜的撒加与穆,这种的组合大抵都是在谈神秘事件。
“你有听穆说过曾看到有女孩子漂浮在巫条大楼上的事吧,其实那件事还有下文,在那少女的周围,好像有人貌似人型的动忙碌地飞着,由于她们离不开巫条大楼,所以我们在谈论那里会不会已经形成一张网了。”
她们的谈话内容越来越出人意料也越来越难懂了,所以相对地以让我越听越头痛。
撒加大概时发现这一点,便简介地将统整后的结论告诉我。
“巫条大楼有一个漂浮在空中的人,而在她的四周,那些跳楼身亡的女孩就像幽灵一样围绕着她,对话内容就是这样,够简单吧?”
“喔。”我想我还是暂且点个头看看情况再说。
虽然知道了鬼故事的重点,但我又是在事情结束后才稍稍参与到话题并得知结果。
照穆刚刚的说词,看来那个幽灵已经被他亲手处理掉了吧。
穆和撒加也是从小认识的好朋友,只要是这方面的话题,他们两总是能说的有头有理的,而号称完美的沙加,并不像参与这方面的话题。
虽然总是接触这些东西,不过有时侯我也会出手的。像我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听起来还真想三流小说一样。”
“没错。”撒加同意地说。
但是穆的视线酝酿出更强的怒气,斜眼瞪着我这里。
“……”
我做了什么让穆生气的事吗?
“咦可是穆头一次看到幽灵是七月初的事,这样的话,那时在巫条大楼上应该有四个人吧?
为了确认,我故意试着提出理所当然的问题,但穆仍扳着一付心情不佳的脸孔摇头回答说:“八个,我说过了吧,从一开始,飞在空中就有八个人,所以跳楼死亡的人数绝不会超过八人。因为她们的情况,和现实时间的顺序正好相反。”
“那意思是说,你从一开始就看得到八个幽灵?可以预知未来死亡的那些女孩子?”
“怎么可能,我是正常人啊,我只是觉得那里的空气有些诡异罢了。嗯……就像把热水和冰水相碰在一起那种怪异的感觉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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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30 20:57 | 显示全部楼层

Re:原创连载:穆的空之境界8.30更新

撒加不间断地接在穆那模糊不清的话后说:“所以那里的时间是扭曲的,时间的流逝并非只有一种,万物的腐朽的距离更是完全不均等的,因此像人类这种单一个体,所持有的记忆和消逝的时间会有所差异,也是理所当然的道理。一个人死后,他所留下的事务是会消失还是不会?事实上,只要观测者(死者所留下之痕迹与印象的人事物)还会存在,一切事务都不可能突然间化为无,只会渐渐消失在世界上。
人的记忆,不,应该说是记录,当观测者所留下的记录并非在人身上,而是在身边的环境时,她们这些特殊的人即使死后,也会化为幻影继续在街道上阔步行走,这就是所谓幽灵现象的一部分。而能看到这种幻象的,应该只有和他们共有一部分记忆的人……像死者的朋友和亲人。
啊……不过穆是个例外。
我刚刚说过,往生者的“记录会随时间继续流逝“,但那栋大楼楼顶的时间流速太慢,导致他们生前的记录追不上死亡的时间,结果只剩回忆还留在世界上。在那里成为幻象的东西,只是以极慢速度延迟播放着少女的行动和事实上吧?”
说到这里,撒加不知已经点了几根香烟了。
“………………”
总之结论就是人死了,只要有人还记得你,就不可能凭空消失,有人记得就表示还活在世界上,而只要是活着的事物,肉眼就能看得到,撒加应该是指这样事吧。
可是那就好像幻觉一般……不,撒加最后把它归纳为‘幻象’,这样说来,果然是将它定义为本来不该存在的东西。
“不用再多说,他们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因为问题是出在那家伙身上,虽然感觉把他解决了,但只要本体还存在,难保不会重蹈覆辙。而且,要我在当一次沙加护身符也免谈。”(注:尽管他很完美,但却总是一些佛家理念影响了他的实力发挥了)。
“我有同感。所以巫条污秽的善后就交给我吧。你和沙加一起回去就行了,不过现在离你们下班时间还有五个小时,你想睡的话那边地板也行。”
撒加所指的地方,是一块挤满了纸屑、半年俩一次也没打扫过像焚化炉内部一样的地板。
当然穆也无视这个提议。
“结果,那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而?“
咬着香烟的魔术师回答一声“嗯……“后,边思考切无声地缓缓走至窗边望向屋外。
由于这个房间没有电灯,室内光源都只靠外头的阳光,因此实在无法确定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傍晚。
窗外完全是白天,和室内形成对比,而撒加则暂时不发一语地望着窗外那夏日正午的街景。
“以前他也算是飞行一族吧。”
香烟的白烟和白色的阳光同化在一起,她俯视窗口外景色的背影,像泛白而朦胧的海市蜃楼一样。
“沙沙,从高处所见到的风景令你会联想到什么?”
突如其来的质问,把沙加从心不在焉的意识中拉了回来。
幼年的时候,在印度恒河边打做,我就会有一种感觉,死并不是最后结束,而是从新的开始,那时我看到那些为了穷苦的百姓而牺牲了自己的那些圣人的灵魂。
“……那个,你看到别人所不能看到更深刻的东西吗?”
“SHAKA,你想得太深入了。”
……撒加冷冷地回了沙加一句,于是沙加重新整理一下思绪,再试着冥想一下其它世俗的观点。
“……嗯,太过于完美,使沙加无法联想到除了佛家以外的东西了,但有一点肯定就是所有人的都会喜欢美丽的风景。”
这总该是比刚才更出自内心的答案了,撒加回答一声“嗯”后,微微点了一下头。
他的视线依旧看向窗外,接着就开始说了起来。……
“从高处俯视的风景相当壮观,就连一无所有的景色都绝得是非常美丽的事务,可是,瞭望自己的世界时所感受到的并不是那种冲动,从俯瞰的视界中得到的冲动只有一种——”说出冲动两字后,撒加的话稍稍停顿了一下。
冲动并不是出自理性和知性的感情。
我认为,所谓的冲动并不像感想一样是从自己内心预发的东西,而是遭受外界刺激所产生的反应。
就算本人有所抗拒也会突然来袭,那是一种仿佛充满暴力的从知,而我们称它为冲动。
那么,俯瞰的视界所造成的暴力究竟是什么——“
“那就是……遥远,过于广阔的视界,会造成各个世界的间隔明显哗。而人类是一种尽可能待在自己日常生活中才能安心的动物,就算拥有再精细的地图案,能够得之自己现在究竟处于何地,也只不过是个知识罢了。对我们而言,世界不过是自己的肌肤所感受到周围,对脑中所认知的地球、国家、街道间的交界,一切的一切我们都毫无实干,除非能够亲身前往那个地方。实际上,这种认知方式的确没有错。
可是相对地,要是拥有太过广阔的视界,将会产生认知上的偏差。在自己肌肤所能感受到的方圆十公尺内与向下俯瞰方圆十公尺内的空间,两者明明都是自己存在的世界,相较比较之下,能得到实质感的却是前者。
你看,这里已经产生矛盾了……比起自己身体所感受的狭隘世界,我们本该认同眼睛所看到的广大世界才是“自己存在的世界”吧?但是无论如何,对于自己存在于这广大的世界却无法抱有真实感。
原因是什么?
那是因为人类的真实感,总是将周围所能取得的情报当作第一优先,因此以知识为依据的理性,将会与以经验为依据的真实感产生摩擦,不用多久,其中一边会受到强烈的磨损,让意识开始产生混乱。
——从这里鸟瞰的街道原来是如此渺小啊……还真是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的家包含在这个场景中,原来那个公园的外观是那种性状……我完全不知道那里居然有那样的建筑物。这里仿佛变成一座完全不认识的城市,总觉得自己好像来到某个遥远的地方——过高的试点,就会使人产生种种错觉般的真实感,但无论远近,自己明明就是街道一部分,而且自己现在也好好地站在这里不是吗?”
高处就是远处,就距离方面来看的的确如此,可是撒加口中所说的,应该是指精神层面的事吧。
“也就是说,一直从高处向下望。不是一件好事喽?”
“太过频繁的话不是好事……向来把天空当作另一个世界,因此所谓的飞行就是指前往异世界。要是不用文明把自己武装起来,就会沾染到与他人不同的意识。就如刚刚字面上说的,意识将会因此错乱,因此只要在认知上有完善的心理防备,应该可以免于不好的影响吧。沙加想,只要立足之地应该就不会有问题,只要回到地面就会恢复正常了。”
……这么说来,如果从学校屋顶向下俯瞰操场时,不经意往下跳会变成怎么样呢?
沙加的脑中突然浮现这种想法,当然这只是开玩笑,他也完全没有实行的打算,可是……为什么他的脑中会浮现这个明显和死亡有关的想法。
虽然撒加说那种想法因人而异,但是他认为,想象从高处坠落的情景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这么说,只是一时间思考错乱了吗?”
沙加说出脑中浮现的感想,撒加听了只是冷淡地“啊哈哈”笑了几声。
“沙沙,不管是谁都曾梦过禁忌的事,因为人类持有一种惊人的自我满足能力,就是借由想象自己无法做的事得到快乐。对了……现在的情况就有点类似,虽然听起来跟废话没什么两样,不过重点是只有身处在那个特定空间内,才会感受到那个空间内禁忌的诱惑吧。像现在的例子,并不是意识错乱,而是你的理性麻痹了。”
“撒加,你的话太多了。”
穆已经按乃不住打断撒加的话。
这么说来,我们的话题的确已经完全偏离主题了。
“一点都不长啊,这不过是起程转和中的第二个阶段呢。”
“我听结论的部分就够了,我可没办法陪着你和沙加聊下去。”
“穆……”
这句话虽然很刻薄,却是最正确的意见。
看沙加不发一语,穆便继续抱怨下去。
“而且,你说从高处向下看的风景有问题,那好,普通的试点怎么说你?平常走路的时候,我们不也是身处高于地面的试点吗?”
穆的发言和刚才那副只是刁难别人的态度正好相反,她的却提到了重点了。
人类的眼睛的确是存在高于地面的位置,所以一般人眼中所看到镜像,也能大概称作俯瞰没错。
对于穆的疑问,撒加点点头说:“大概吧。”
“可是,平常被你认为水平的地面,其实或许有倾斜的角度。包括以上所说的,平常视界并不能称作俯瞰,所谓的视界也并非单指眼球所能朴拙的映像,而是脑所理解的影像。
我们的视界遵守本身拥有的常识,所以不会感受到自身拥有的高度,因为这全都在常识的范畴内,可是从另一方面来看,也代表全体人类都活在俯瞰的视界中,那不是指生理层面的观测,而是精神层面。当然,这也依个人而有所不同,越是庞大的精神越是向往高处吧?然而即使如此,人类还是无法脱离自己的箱子。不仅是生活在箱子中,也只能生活在箱子里,禁止取得神所拥有的视点,只要超越了禁忌直线,就会变成那样的怪物。
就想把环视当成现死,思虑将会变得暧昧不清,最后导致无法分辨。“
现在连说话的撒加本人,也正俯瞰着下方的视界。
脚踩在地面,将眼睛向下看。
我能理解这是多么重要的事了。
“……”
突然间,我想起那个梦。。
——蝴蝶,最后还是坠落了。
她如果没跟在我身后,不是可以更优雅地飞行吗?
没错,如果能像漂浮一般振翅飞翔,应该可以飞得更久。
可是,蝴蝶一旦明白何为真正的飞行,便无法忍受自己漂浮在空中的微不足道。
因此他这样飞行,放弃漂浮。
想到这里,沙加歪着头怀疑自己是这种多愁善感又带有诗意的人吗?
站在窗边的撒加将抽完的烟头丢到窗外后说:“巫条大楼产生的变化,说不定就是他所看到的世界。所以我们可以推测出穆所感受的空气差异,应该就是区隔箱内及相外的那道腔,只能有人类的意识才观测得到的不连续面。”
听完撒加的话,穆终于解除那不高兴的态度,他“哼”地吐了口气,并将视线四处游走。
“不连续面啊,那么对那家伙来说,到底哪边是暖流,那边是寒流呢?”
和意味深渊的台词相反,穆倒是表露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
撒加也同样用一副毫不关心的态度回答说:“不管怎么样都和你相反吧。”
/3
——————进椎骨突然嘎嘎作响。
身体会发抖是因为外头的寒气?还是来自体内的寒气?
嘉米尔穆因为无法分辨,所以就无视地悠然向前走着。
现在是凌晨亮点,巫条大楼里完全没有人的气息,只有白色的日光灯照应大楼的走廊
乳白色的墙壁在电灯映照下,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内部深处,将黑暗完全漠视的人工亮光没有一丝人类的气息,比起被模式掉的黑暗更令人害怕。
穆指兹走过拿到需要卡片认证才能进入的大门,走进了电梯。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电梯内部装了一面镜子,如此别出心裁的设计,是为了能让乘客看见自己的仪容。
而现在的镜里,站着一个身披着黑色皮夹克、身着浅葱色上衣且眼神倦怠的人。
那是双对什么事物都不关心……呆滞的眼睛。
穆就这么面对镜中的自己。按下了通往顶楼的按钮,伴随着静静的机械声,穆周围的世界开始往上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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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31 20:51 | 显示全部楼层

Re:原创连载:穆的空之境界8.31更新

机械的箱子缓缓地往顶楼而去,身在这短暂时间所处的密室里,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事都与穆毫无关联,就算想管也管不到。
这份实干,微微地渗入穆那应该空虚不已的内心中,只有在这小箱子的世界里,我才能对自己现在的存在有真实感。
门无声地静静打开。
这时前方为止一变,是一片与电梯截然不同、毫无光亮的空间。
来到只能通往顶楼的小房间后,电梯留下穆一个人降到一楼。
四周没有电灯,只有快要令人窒息的黑暗。
伴随着脚步声,穆穿越小房间,打开通往楼顶的门。
——景色这时从原先的黑暗转变成昏暗。
街上的夜景充满整个视界,巫条大楼的顶楼并没有什么特征,只有剥落的水泥地板和围 在他四周的铁丝网。
除了穆刚刚走出来的房间上方有座水塔外。并没有任何显眼的东西,这里只是个平凡不起眼的顶楼。
只是,光是眼前的风景就已经异常的,比周围建筑物高出一层楼的顶楼液晶,那份美丽着实更令人感到害怕,那种感觉就像爬上细细的梯子往下一看,夜晚的街道充满黑暗,像是光线无法达到的深海一般美丽。而街上各处的灯光,如同一条条闪烁欧德深海鱼。
——如果自己的视界就是世界的全部,那么现在的视界确实沉睡着,正像永民一般,可惜只是暂时的。而身边那份静谧,比起任何寒冷更让心脏像被纠结地疼痛——
夜空的澄净和放眼望去的街景相对,变得格外地明显。
如果街道是深海……那么夜空就是纯粹的黑暗,群星像被挥洒的宝石,在那道黑暗中闪闪发亮。
而月亮则是洞穴,看起来像贯穿夜空这张黑色图画纸的一个大洞,所以他并不是什么反射太阳光的镜子,只是个窥视另一个世界景象的洞穴——没错,穆曾经在嘉米尔听过这种说法。
传说,月亮是出入异界的门。
而这时,有一个漂浮在空中的人影,背对着那个从神话时代以来就孕育魔术、女人和死亡的月亮。
她的周围,飞行着八个女孩子。
漂浮在夜空中的白色影子是为女性,她身着一袭看起来像是礼服般华丽的白色衣裳,还有一头长及腰际的黑发。
从她的衣衫中露出的手脚相当纤细,更让人感觉到她的优雅,细长的眉头配上冷淡的双眸,那美貌应该可以归类成没人的翘楚。
她的年龄可以大约推测出为二十岁牵绊,不过从生命的角度来推断幽灵的年龄,本身或许也是很大的疑问吧了?
身着白衣的女子,其实并没有像幽灵那样飘浮补丁,而是的确存在于哪里。
真要说幽灵的话,应该是指以她为中心,那些在夜空中回绕的少女们。
她们轻飘飘地在空中彷徨漂浮,与其说是飞行,不如说像是在游动,她们的姿态不但飘渺不定,有时还会变得透明。
正在穆头上的白衣女子,以及那群在夜空中游荡,象在守护她的少女们,一连串的光影不但不让穆感到毛骨悚然,反而像是在嘲笑般地对对方说着:“哼——这家伙的确带有魔性。”
这个女人的美丽已不是一般人类的范畴,极度秀丽的黑发,就像将丝绢一条条梳理般滑顺,若是风变强的话,那头黑发随风飘逸的模样应该会带给人一种玄妙之美。
“既然如此,只好杀了她。”
对方大概是察觉到穆的自言自语,便将视线往下移。
她身处在离地超过七十公尺的巫条大楼顶楼还要再高四公尺处正好穆抬头向上望的视线。
他们既没有交谈,也没有共同的语言。
穆将修士服内的小刀取出,刀子看似长度为六村,其实这是一把自神话时代以来就流传下的白羊座的专属武器——黄金长剑,可以随着主人的小宇宙的力量,任意伸长或者变短。
来自上空的视线蕴藏着杀意,最后,那白色的衣裳开始摇晃了,手脚并不会让人联想到白色。
“——白骨吗?不,是百合花吧。”
在风消逝的夜里,一个声音在空气中长长地回响着。
杀意聚集在指尖上。
白皙的手指完全指向穆的位置。
穆使出瞬间移动躲避着,观察着敌人的动静。
不过,他也之跨出了一部。
“——————”
头顶上的女子因此感到有些畏惧了。
看来……“你不只会飞,更会那个招式,似乎地下这个对手没有效果。
真的很让人难以相信,将“你已经在飞行”这种印象写入对手一时的能力,已经超越暗示的领域达到洗脑的境界,让人根本无法抵抗而想亲身实践,可是这股无法闪避的暗示及“能够飞行”的确切实感,却会化为恐惧使人逃离屋顶。
但这样的能力用在穆身上,却只让他轻轻昏眩了。
“——”
白衣女子不免感到惊讶……难道是接触得太浅了吗?于是她决定试着再次对穆下暗示。
这次的暗示将更为强力,并非只有“能够飞行”这种薄弱印象,而是“你正飞着”这种直接确切的印象。
——但是……
在她加强暗示之前,穆已经“目视到”这女人的死亡了。
女人的双脚上各有一个、背上也有一个,在身体中央偏左的胸部上也有一点——她确确实实可以目视到名为死亡的切断面。
要瞄准话,还是胸部那一代最好,只要成功对手便立刻死亡。
不管这个对手是幻觉还是什么,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也照样杀给你看。
穆抬起拿着的黄金长剑的右手,反手拿着刀鞘并将视线击中在上空的对手。
一瞬间,她的内心又再次浮现一股强烈的冲动。
……我能飞,我能飞起来,我从以前就向往天空,昨天我也曾经飞在空中,今天应该能飞得更高吧?
那是一个自由且无忧无虑,仿佛充满笑声的地方,所以我不快点去步行。
该飞往那里?飞向天空吗?飞向自由吗?
——其实那是……
逃避现实,对天空的憧憬,在重里的发作用下,两脚不接触地面、无意识下的飞行。
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去呀!“
“笑话。“
穆喃喃自语地说着这句话,并将没握住任何东西的左手举起。
诱惑对穆没有效果,这次甚至连昏眩都没有。
“在我心中不存在这样的憧憬,毕竟我连活着的实感都没有,更不可能知道生命的痛苦了。啊啊,事实上你想怎么做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穆完全感觉不到活着所伴随在身旁的悲喜交错及大小舒服,所以也体会不到从痛苦中解放这件事究竟具有何种魅力。
“但是我也不能看着那小子这样被你带走,毕竟他原先是待在我这边的,所以给我还来吧。”
穆将手中无物的左手指指向前方,星霄旋转,白衣女子和少女们似乎被穆的绝招击中了,往穆的方向移动。
那模样就像被鱼网捉住的鱼儿们,连同海水一起被啦上岸。
“————!“
女子的脸色变了,她使出更大的力量将意识注入穆的脑中。
若两人的言语能够相通,那句话应该是叫喊着
“跳下去吧!“
穆完全无视这股怨恨之声,反到用令人颤栗的声音回了一句:给我下来!
黄金长剑就这样刺入急速落下的女子胸口,就像刀子插进水果那么简单,锐利到被刺入的人只会感到恍惚。
女子的伤口并没有出血,只因为受到刀刃从胸部贯穿出背部的冲击而无法动弹,她轻轻地痉挛了一下后就动也不动了。
穆随手将遗体丢弃。
她被抛出铁丝网之外——超夜晚的街道掉落。
女子的身体轻轻擦过大栏杆,无声的掉了下去。
连掉落时,那头黑发也没有随风飘扬,只随着被风鼓起的衣裳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那个姿态就像……一朵沉入海底的百花。
随后穆离开了顶楼,只留下仍在头顶天空飘浮的少女们。
/4
……
胸部感觉到被刀刺入而醒了过来。
那是股非常强大的冲击,能够如此轻易贯穿人类的胸部,她应该拥有很强的力量吧?
不过,那并不是狂暴的力量。
毫无多余的动作,平顺地从骨头与骨头间的空隙、肉与肉的夹缝间贯穿过去。
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一体感,死亡的实感仿佛添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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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 20:57 | 显示全部楼层

Re:原创连载:圣版空之境界9.2日最新更新

心脏被刺破的声音,比起真正的疼痛更加地痛苦。
带着恐惧的同时,却也有一种无法比喻的欢愉,因为那股游走在脊椎上,快要领我发狂的恶寒,使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像是要放声大哭般的那份不安与孤独,以及想活下去的执着,使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一再哭泣着。
那既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疼痛,即使像我这种每天入睡前都祈祷还能看到明日早晨的人,那是从未体验过的死亡经历。
或许我已经永远无法从那股恶寒里逃出来了。
但是相反地,我自己却爱上那种感觉而无法自拔——
……
“咔嚓……”
门口传开们的声音。
下午时分,可以感觉到从紧闭玻璃窗射进来的阳光。
由于现在并不是侦察的时间,进来的应该是会面的人吧。
不过我住的是个人病房,应该不会有其他病患的家属,房间内就只有照射进来的阳光、从未被风吹动的窗帘及这个病床罢了。
“抱歉,你是巫条雾绘吗?”
来访的人似乎是位男性。
他用相当低沉的声音打过招呼后,连椅子也不坐就直接走到我的身旁,站在那里俯瞰着我。
他的视线让我感到冰冷。
……这个人很恐怖,一定是要来杀我的……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打从内心高兴起来,因为事实上已经有数年没有人来探望我了,即便这个人是来夺走我生命的死神,我也没办法赶他回去。
“你是我的敌人吧?”
“嗯。”那位男性点点头回答。
我集中精神,努力试着想看清访客的长相。
——但或许是阳光太强的关系,我只能模糊地看到对方的身影。
它虽然没有穿外套,不过却穿着一件高档的西服,看起来就像教堂的神父一样,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那天蓝色的长发,看起来实在太显眼了,这要稍微扣点份。
“你就是那个男孩的朋友?还是你就是本人?”
“我不是本人,应该说你所袭击的对象和袭击你的对象都正好是我认识的人。真实的,你真不该和奇怪的家伙扯上关系。你还真是……不,我们彼此的运气都不好。”
对方一面说一边伸手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什么,不过立刻又塞了回去。
“病房应该是禁烟的吧,尤其的你的肺又受了伤,就算香烟也是剧毒啊。”他悻悻然地说着。
这么说,刚刚拿出来的东西应该是烟盒吧。
虽然我从没碰过香烟,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很想看这个人抽烟的模样。大概……不,时一定像模特儿套上蜥蜴皮的高跟鞋和包包一样适合。
“生病的应该不只是肺吧?虽然那时主要的病因,但你全身上下都看得到溃疡。以肢体末端的肿瘤最为严重,现在唯一正常的应该只剩这头黑发了。你还真撑得主,换做是一般人,在被病魔侵蚀成这幅模样前应该已经死了吧。巫条雾绘——这情况有几年了?”
他大概是在我问住院几年了吧?可是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那种事我哪知道,早就没再算了。”
因为在怎么算也没有意义,我大概到死都无法走出这里了。
而他,只是短短地回答了一句:“是吗……”
我讨厌这种既无同情也无嫌恶感的反应,我所能够得到的恩惠只有来自他人的同情,可是,这个人连点小事也不肯施舍。
“被穆切断的地方没事吧?听他说位置在左心室内大动脉的中间,我想被刺到的应该是二尖瓣膜附近吧?”
他用平淡的语气说着这些不可思议的话,我则因为这奇妙的对话而笑了出来。
“你真奇怪,心脏被切开的人有可能现在这样和你说话吗?”
“你说的对,所以我现在正在确认啊。”
啊,原来是这样,所以他用问话的方式来确定那个既非和风也非洋派的人刺伤我的伤口状况。
“不过你的身体早晚还是会出现影响,穆的星霄旋转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念力力量,就算你是双重存在,崩坏的现象迟早还会来到本体。在那情况发生之前,我有二、三件事想问你,所以今天专程来到这里。“
双重存在……是指那个另一个我吗?
“我没有见到浮在空中的那个呢,你能告诉我她的真面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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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4 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喂喂……这改编文MS太……没责任感了…… [s:66]
楼主注意RP呀
空之境界和圣也差太远了…… [s:22]  [s:37]  [s: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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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5 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內容都是敘述身邊的小事
好像是散文記事 [s:16]  [s: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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