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圣同人] 西风·第二章 雅典午后的孩子们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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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同人] 西风

序•14年前

她被人发现的那天，圣域正下着罕见的暴雨。

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圣斗士们总是要通过那条崎岖不平的山路。路旁的荒草里隐没着碎石，春天的时候有黄色的野花在台阶边缘丛生。从那些台阶开始就是规划整齐的圣域界内，不再属于雅典城散发出沉淀气息的山野。白色台阶沿着黄道十二宫的轨迹向上一直通往最高处的雅典娜神殿。放眼望去，不断盘旋而上的坚硬台阶，以及山顶上稳健的神殿，仿佛一种具体化的神迹。

故事从台阶旁的一条偏僻的歧路开始。

那条隐蔽的小路径直通往山背后的慰灵地，起初是由守在黄道第一宫的孩子发现的。对双子座和射手座的圣斗士而言，这是一条回到各自的守护宫的捷径。

那天强烈的暴风雨把地上的淤泥都冲掉了，两个少年几乎是狼狈地走上山去。路边那些长着细茎的野花反而在雨中挺胸抬头，柔韧地在风雨中摇摆。黑沉沉的光线中渐渐出现巨蟹宫的时候，暴风雨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哭声。

那是一种极其稚嫩的声音，被暴风雨压制得微弱无比，却一刻也没有被吹散，就像那些长茎的野花一样，无论如何都不会折断。

两个年少的黄金圣斗士寻声走进慰灵地。

她就是在那里被发现的。小到不成比例的婴儿，放在方正形的白墓碑底下。身体紧紧地被麻布包着，露出一张被雨水侵得潮红的小脸。

“弃婴。也许是哪个侍卫或者侍女的。”

艾奥洛斯俯身抱起婴儿的时候，撒加已经皱起眉头考虑到加强圣域的道德问题。

“也有可能是谁的遗孤吧。不然怎么会放在慰灵地？不如我来养好了！” 艾奥洛斯说，他身材高大，还没到成年的年纪就有了刚硬的线条。这个突发奇想令他显得越发神采奕奕。

“你带着艾奥利亚就已经够辛苦了。”撒加回答。冰冷的雨水顺着他希腊式的额头流下来，淋湿的头发显得越发苍蓝。

面对同伴的不解，撒加苦笑着摇头。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那样让人头疼的弟弟。

“交给山下的人家吧。”他看向艾奥洛斯手里那个麻布包着的婴儿。

她在艾奥洛斯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那时候女神还没有降生，圣域里没有出走，没有战乱，残杀和叛变。三月的鲜花盛开，人们期待着节日的到来。

值得铭记的事情发生之前的一切都是没有记载的章节，两个少年拥有过的所有痛苦、欢乐、友谊与记忆在那些庞大的罪与罚之下，形同黎明前的水珠，不为人知，无足轻重，成为那些黑暗的年头到来之前的一段段失落的插曲。慰灵地的婴儿也不过是其中平凡而琐碎的一个音符。

他们把孩子交给了山下的农妇。离开的时候，婴儿在熟睡中用小手死死攥住艾奥洛斯的披风。射手座战士立刻就败下阵来，恋恋不舍的表情足够让撒加乐上一整天。后来在撒加已经不怎么去想这件事的时候，艾奥洛斯仍然时常去探望那孩子。如果不是知道他生性忠厚、严于律己，撒加真要怀疑他就是孩子的生父。

事实上，当时的农妇认为那孩子在墓地里待了不少日子，又受了风寒，应该是活不了了。但艾奥洛斯固执地坚持那个幼小的生命是不会死的。她也确实如艾奥洛斯所说得那样活了下来，成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

在撒加的记忆中，那孩子有一张圆滚滚的脸，有希腊不常见的漆黑的发色和瞳色，眼睛像猫瞳一样又圆又大，滴溜溜地四处张望，带着在十二宫里无法看到的，小孩子特有的无忧无虑的神情。像所有初次睁开双眼的雏鸟一样，她将艾奥洛斯当作一种近似依靠的存在，总是抓紧一切机会跟在他后面，并且用不知从哪学来的称呼称他为“老师”。

她6岁的时候被发现拥有小宇宙。

“你看，我说过她是圣斗士的遗孤！”艾奥洛斯曾经得意地这么说。

其实圣斗士的子女并非一定拥有小宇宙。撒加开始怀疑艾奥洛斯是不是很想要个妹妹。他试图想象加隆变成妹妹的情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手。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他向来缺少去社稷和改化的想象力。修行以外的大半时间都花在加隆身上，也使他无暇顾及艾奥洛斯的状况。事实上，那个黑头发的孩子精灵古怪的令射手座十分头疼。

后来故事终于缓慢进行到了女神降临的时候。占星塔漆黑的阴影，灯光下幢幢的影子，大红的幕帐，深蓝的面具，闪光的黄金短剑，艾奥洛斯和女神的婴孩，像谱好的剧目一样一幕一幕地上演。艾奥洛斯退到窗口的一瞬间，撒加毫无来由地想起7年前在慰灵地，那个风雨交加的下午，那个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抱着另一个婴儿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个黑头发的孩子。

他想，她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老师了。

那天之前，她一直以为日子会像每一个昨天一样过去，逃掉训练，跑到树林里，等着和老师玩越来越精彩的捉人游戏。若是在乱逛的时候遇见了撒加哥哥，他会拍她的头并且露出陌生而温和的微笑。老师走来的时候，圣衣会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空气里留下美丽的光芒。虽然在成年人看来，艾奥洛斯同样是个孩子，但年纪更幼的她却像古代人崇拜太阳一样，全心全意地将他当作一种温暖而光明的存在。老师还答应，如果她努力训练，就带自己的弟弟给她看的。那一天她看到的却是老师的尸体。

世界轰然倒塌，留下一地的残骸和尸体，到处是血迹。

她跪在地上挖掘坟墓。

用几乎破坏内脏的姿势弯曲着身体，用手指一寸一寸在碎石和泥土里挖掘。新鲜潮湿的泥土在擦伤的手指中，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在夕阳中慢慢泛起血一样的颜色。她感到有些东西被破坏了，正在碎裂，分解，像掉在地面的眼泪一样，摔得支离破碎，渗入最深的地底。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天蓝地阔，躺在地上的人安静无声，夕阳金色的光芒渡过他的脸孔，闭合的眼睑下笑容安详而平静。时光的碎片在安静的慰灵地里闪烁，有如光洁的没有名字的白墓碑。

大片云彩在地上拖出长而灰暗的影子，不知名的白鸟“哗啦啦”地飞过，孩子与墓碑之间透出夕阳最后的余辉。

那个笑容安详宁静的人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拂掉尘土，用沾着血迹的手指在白色石碑上写下“射手座•艾奥洛斯”的字样。

“你放心吧，老师。”抬起的脸孔，扭曲的微笑上是死一般漆黑的眼睛。

“我会活着回来，杀了他们全部。”

大地上最后一抹夕色骤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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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Lost Canvas给刺激了一下，于是上来嚎一嚎
干的好啊手代木！从此我是圣斗士的真fans！马尼哥哥实在是太帅啦啊啊啊啊！[人都死了你还嚎个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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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雅典午后的孩子们I

自冥王哈迪斯一战胜利，雅典娜再度回归以后，大地已经平静很久了。和之前那几场过于惨烈的战斗比起来，现在的圣域处处透出战后的荒凉。

无论如何，能重新以真实的血肉回到大地上还是可喜的。圣域也因此显得拥挤起来，面生的青铜和白银圣斗士们整天忙个不停，黑衣服的杂兵在他们中间跑来跑去，令整个圣域形成一种繁忙的气氛，仿佛一座有生命力的，伟大而神秘的建筑正在空地上逐渐完成。

这一代的圣斗士们和前教皇史昂一样亲眼目睹了圣域二百年一次，从荒废到繁荣的循环过程。倒塌过半甚至有些直接变成废墟的黄金十二宫恢复了原状，女神厅后面的空地上也重新立起雅典娜巨大的雕像，然而复活后的黄金圣斗士们似乎并没有什么新的转变，艾奥利亚整天跟杂兵在一起忙活，米罗出外修行（从他临走前看过的地图推断，他不过是借着修行的借口出外旅行），阿布罗迪躲在自己的宫里，修罗整天对着新的雅典娜神像行膜拜礼，至于其他的人，迪斯马斯克没花心思注意。

树上的橄榄叶一年三季都掺着浓浓的墨绿色，在强烈的阳光下作为雅典静止的背景。古老而干燥的街道没有蝉鸣，小贩的吆喝和行人的喧闹填满了所有缝隙。在这样的午后，没有人注意到两名仿佛不属于雅典市区的男子招摇过市。

他们肩并肩地走着，步伐稳重而矫健，但并不急促，带有一种悠闲、散漫的态度，看起来并不急着去哪里，也不急着回哪儿去。他们穿着和周围的市民一样的衣服，一个暴露在阳光下，一个躲进摊贩的帆布棚子和墙壁形成的阴影里，像故事中对立的天使和恶神。这两个青年的确足以令人联想到那些高贵的、神圣的、可怕的、或者类似的一些什么东西。人们从没见过那样美貌的面孔，也从没见过那么阴森逼人的目光。

阿布罗迪并不吝惜对少女们回以自己温和且富有魅力的微笑，迪斯马斯克也乐于看到街巷里的恶棍们在他的目光下抱头鼠窜。然而，即便撕裂他们的嘴，他们也不会说出这一趟出行的目的是遵照女神的御令来市场采购。事实是，迪斯马斯克当时就摆出了有些像积尸气的姿势。站在紧张不已的星矢和紫龙之间的女神瞪大眼睛，像一朵无辜的百合花：

“为了不涉及无辜，圣战之前我们让圣域大部分人离开了。现在留下的几乎都受了伤；侍女都去照顾伤兵了；没受伤的都去修建圣域了；为了不增加他们的负担，昨天的晚餐还是史昂做的呢。”女神把他们从这个看到那个，严肃地强调，“现在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

于是两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黄金圣斗士沉默地走出女神厅，拿着代理教皇史昂写的龙飞凤舞的单子，出现在嘈杂的雅典大街上。

当街角那个和这里的大部分妇女一样，由于风吹日晒和繁重劳动使外表和实际年龄相差了近十岁的女贩子看到一个微笑着的美男子对自己伸出手的时候，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生平从未见过的美貌，递过去的不是青椒而是摆在旁边的自己的钱包。

阿布罗迪悠然自得地拿着教皇亲笔写下的单子，检查着麻布袋子里的东西。迪斯马斯克双手插兜。他想，阿布罗迪抱着这种玩意儿看起来不是一般的不对劲。但抱着一口袋蔬菜的人并没有介意的迹象，阿布罗迪把单子折好，放进口袋，朝地摊上那个满嘴牙齿已经掉光的瘪嘴老太太弯下腰。

“大妈，土豆多少钱？”——这是一件让迪斯马斯克百思不得其解的事，阿布罗迪居然知道如何讨价还价。

事实上迪斯马斯克并不讨厌市场、吵闹的人群和市区，在这之前他偶尔也会在雅典市里转转。那会给他一种熟悉的幻觉，仿佛又身在西西里的闹市区。

迪斯马斯克不喜欢贫民区。

那儿是他十几年前待的地方，和垃圾场只隔着一堵墙，贫瘠得像粘在骨架上的鸡皮，无时无刻散发出恶心的臭味，泥巴、秽物、腐烂的海鲜、肺痨和热病，还有无处不在的血腥气。来自生产的女人，咳个不停的老头，新宰杀的鱼，巷子里给剥开的喉咙，男人和女人，每个人都带着血腥气。在那种地方待长了，人们就会觉得那肮脏与自己的血肉有关，腐臭来自自己的身体里，垃圾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而一旦所有原始的感情和肮脏的念头都被暴露了，人性和自尊也就可以抛弃了。于是人们变得麻木不仁，即不为好事自豪，也不为罪行羞愧。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死亡的气息，在他们看来，整个世界就是他们本身，所以也和他们一样肮脏。因此，迪斯马斯克很能理解波塞冬清洗大地的理想。不过他也知道，世界并不仅仅是一条肮脏的贫民街。这是他和那里的人唯一不同的地方。也许也是教皇认定他是黄金圣斗士的理由之一。

在被带往圣域之前，迪斯马斯克总待在闹市区。只要能维生，他什么都干——抢劫、偷窃、如果再长大一点，多半也会像人们说的那样去干谋财害命的勾当。闹市区是个好地方，不只是方便他干活，那里还有一种稍微鲜活的、干净一些的气息，地上没那么多垃圾，人们在采购的时候眼里会带着点儿生气，而不是像刚出生的老鼠一样死气沉沉地发白。

所以当雅典城在他面前出现的时候，迪斯马斯克几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明亮和洁净的地方。没有泥巴，没有异味，市场的架子整齐地摆着一排排不那么难看的蔬菜、酒、香料和新鲜的面包。穿着干净衬衫的男人和女人谈笑着走过，阳光在他们的头发上发光，人们的眼睛里充满生命的光泽。橄榄叶在清爽的风中哗啦啦地晃动，空气里一点血腥味也没有。因此，他才会说，“在橄榄树与奥林匹斯众神生息的土地出生的人，或许有天才和傻瓜之分，但绝不会有真正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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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记得当年的设定是ALL，不过现在看来螃蟹哥哥戏份好多，螃蟹呀感谢马尼哥哥吧ORZ
还有没错序章写于多年前，因为懒得改当时的设定了所以它要番茄有番茄要鸡蛋有鸡蛋要玛丽苏有玛丽苏，简直太丰富了！
……有什么关系呀反正也注定是个坑！

弃天帝

于是 偶是沙发？
简单明了的东东
还要继续哦

冥月妖蝶

这些有点生活气息的文章还是百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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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雅典午后的孩子们 II

雅典的下午炎热得一如既往，人们向街道上泼洒清水，以获得一时的清凉。一群孩子在发烫的街道上跑来跑去，明亮的水珠在赤裸的小腿间四溅。迪斯马斯克一手插兜，一手拎着麻袋，和阿布罗迪一起走在回圣域的路上。同日月争辉的美战士抱着一口袋土豆，为讨价还价的胜利而喜悦不已。

迪斯马斯克的吝啬是公认的，引用天蝎座米罗的话——“在盐水里泡三天也绝不吐个泡沫”。而现在，公认的吝啬鬼也不得不佩服美战士的精打细算。

“我都不知道你有这天份。” 迪斯马斯克揶揄地哼笑。

双鱼座淡淡一笑，“我只是遵守老师的教诲。”

阳光从头顶斜射下来，迪斯马斯克收起了脸上的表情。阿布罗迪的侧脸模糊进明亮的阳光，使得那双水蓝色的眼睛显得越发平静而清澈，犹如来自遥远年间的怀念和温柔。

——在许久之前毫不知情地拥有过的东西，已经永远地逝去了。

远方隐约浮现圣山山脉淡蓝色的山脊。

街道尽头忽然吹来一阵带着水气的凉风，轻巧地在两个战士发间一掠而过。他们在沉默中穿过洒水的妇女和嬉戏的孩子。一丝风也没有了。天气明媚而炎热，阳光下的街道一直向前延伸到拐角，空气中充满不真实的安详味道。忽然有人一头撞在迪斯马斯克身上，身上的东西“咚隆隆”掉在地上。

那个孩子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没事吧。”阿布罗迪说。

那是个很小的女孩，还不到两个圣斗士的腰，有讨人喜欢的圆圆的脸蛋和粉嫩的嘴唇，爱琴海特有的黑眼睛，在阳光下亮得出奇。她机灵地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

“看路。”迪斯马斯克居高临下地说。

孩子迎着头顶阴森的目光，静静地注视了有橄榄色皮肤和坚硬蓝发的男人片刻。然后以七八岁孩子特有的稚气的严肃，说了令巨蟹座黄金圣斗士产生复杂感想的一句话。

“我们结婚吧！”

刚才从孩子身上掉下去的是一个面具。尚未得到圣衣的修炼中的女圣斗士们专有的简陋的木质品，朝外的一面粗糙地凿出五官的痕迹。真不知道她们戴着那个要怎么呼吸。阿布罗迪暗想。也许面前的孩子其实很高兴能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但是小圣斗士对此并没有什么表示。

“我是天琴座的后备圣斗士！”那个孩子严肃地说道，但目光仍然紧紧盯着迪斯马斯克，生怕他跑掉。“喂，我们结婚吧！”她大声强调说。

“女圣斗士一旦被异性看到面具下的脸，就只能在杀死对方和嫁给对方之间二选一。” 阿布罗迪好心地在一旁提醒自己的同伴。

“这种小鬼算什么圣斗士……”有着蓝色短发的高大男子不屑地偏过头。

“性别和年龄又没什么关系。”这样说着，美得谁都比不上的战士用美得谁都比不上的姿势，调整了怀抱土豆的姿势。 “不过，”他和蔼地转向小圣斗士，“你还是过十年再来吧，到时候迪斯马斯克一定会很高兴的。”

巨蟹座哼了一声。

“可是，”孩子仰起头，在阳光下露出一张空白而稚嫩的脸， “我的老师说做事不能拖延。因为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迎来死亡。”

作为一个年幼的孩子，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说的那句话里隐含的悲哀和无奈，却好像因为感受到那份沉重和深奥而微微显得有些茫然。橄榄枝的影子在风中摇荡着，在她脚边形成优美的几何图案。

“你的老师是谁？” 迪斯马斯克忽然说。

“老师死了。”孩子说，脸上仍然带着天真和疑惑的神态，似乎并不明白那句话的含义。“现在带我的魔玲姐姐说，马上要爆发和冥界的战争，让我们离开圣域。”她接着补充，“不能回圣域，很多侍女和杂兵都回家了。没有地方可去的人就只能待在街上，已经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了。”

“雅典娜复活了冥界一战中殉职的圣斗士，你的老师应该也已经复活了。 回去看看吧。” 阿布罗迪说，“战斗已经结束了。”

他们目送着那个孩子像风一样朝街道尽头跑去的背影。

暖洋洋的金色阳光包裹着街道，把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刚才一直在周围玩闹的孩子和洒水的妇女已经走掉了。街上忽然显得有点空荡荡的。

“战斗已经结束了。” 阿布罗迪看着地上那个裂成两半的面具，像是想要确定似的轻声重复着。

太阳又落下了一个角度，已经不再是耀眼得让人头脑空白的正午了。不久之后，天边就会浮现火红的夕阳；白色的月亮和无数星辰会接连升起，然后，黑夜将再次降临大地。

“只要我们还活着，战斗就不会结束。”这样回答的迪斯马斯克，声调里没有任何感情。

希米克

期待lz精彩下文～～～～

七夜红蝶

嗯，不错不错，期待下文。
那孩子，竟然和小马说“我们结婚吧”……匪夷所思啊…… [s:134]

服港寒羽

看得出来 是蟹的FAN~~